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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沉,江面上最后一缕霞光也被暮色吞噬。
画舫上的灯笼次第亮起,在粼粼水波中投下摇曳的倒影。
程姚媛攥着帕子在甲板上来回踱步,绣鞋尖沾了露水都浑然不觉。
她第三次掀开珠帘望向漆黑江面,声音都急得发颤:“菀菀,你说周重云那个疯子不会把舒蕴扔江里去吧?”
苏菀菀正扒着栏杆往水里瞧,闻言猛地回头,小脸煞白:“不、不会吧?”
她突然抓住程姚媛的袖子,“程姐姐,要不我们报官?”
“报什么官!”程姚媛急得直跺脚,“那煞星连萧景逸都敢打,官府来了怕是连衙役一起扔江里!”
正说着,远处突然传来破水声。
两人齐刷刷转头,只见朦胧月色下,一道黑影踏着芦苇尖飞掠而来,衣袂翻飞间惊起栖息的江鸥。
“是周重云!”苏菀菀惊呼。
程姚媛下意识把苏菀菀护在身后,却见那黑影几个起落便稳稳落在甲板上。
周重云怀中抱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形,玄色披风下只露出一截雪白手腕,在月光下泛着玉似的光泽。
“带路。”周重云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压抑着什么。
两个姑娘呆若木鸡。
程姚媛最先回神,目光在宁舒蕴垂落的手腕上打了个转——那截腕子内侧赫然印着几道红痕,像是被人用力握过。
她心头一跳,脱口而出:“你把舒蕴怎么了?”
周重云眼神倏地冷下来,怀里的人却在这时动了动。披风缝隙间露出半张潮红的小脸,宁舒蕴眉头紧蹙,似乎很不舒服。
“客房。”周重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她饮多了。”
程姚媛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引着人往二层去。
路过灯下时,她偷偷瞥了眼周重云——男人下颌绷得死紧,脖颈上青筋暴起,衣领不知被什么抓得皱皱巴巴,活像刚跟猛兽搏斗过。
最里间的客房还点着宁神香。周重云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在床榻上,动作轻得不可思议。
程姚媛正要上前,却被他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劳烦二位照看。”周重云突然退后两步,抱拳行礼,“我去煮醒酒汤。”
两个姑娘面面相觑。
等那高大身影消失在门外,程姚媛立刻扑到床前:“舒蕴?舒蕴你醒醒!”
锦被里的人轻轻“嗯”了一声,慢吞吞睁开眼。
宁舒蕴眸中水光潋滟,唇色艳得不像话,领口隐约可见点点红痕。
她茫然地环顾四周,突然一个激灵坐起来:“他人呢?”
“去、去煮醒酒汤了……”苏菀菀结结巴巴地回答。
宁舒蕴垂眸不语,指尖却悄悄攥紧了锦被一角。
直到听见门外渐近的脚步声,紧绷的肩线才微不可察地松了松。
“舒蕴姐,你脖子上……”苏菀菀突然凑近,杏眼圆睁,“怎么红了好几块?”她声音压得极低,却掩不住惊诧,“周重云是不是欺负你了?”
宁舒蕴耳尖倏地烧起来,正要开口,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周重云端着青瓷碗立在门口,衣袖还沾着灶间的烟火气。
程姚媛眼疾手快地拽住苏菀菀:“菀菀,我新得了盒螺子黛,你来帮我瞧瞧成色。”不由分说就把人往外拖,路过周重云时狠狠剜了他一眼。
房门再度合拢,烛火“啪”地爆了个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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