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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黄潜善策马靠近,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试探,“完颜塞赫令我等就地驻扎,三日内奉上兵马钱粮……我等……我等眼下……”
赵构猛地转过头,目光如同两把冰冷的刀子,直刺黄潜善,打断了他的话:“就地驻扎?在这荒郊野岭,等着岳飞的追兵来给朕收尸吗?还是等着完颜塞赫的人马好整以暇地来‘清点’朕这点最后的家当?!”
赵构眼中寒光一闪,不再看身后的那些“文武百官”,而是对着几名亲信斥候沉声道,“立刻向东,给朕仔细探查!方圆二十里之内,务必寻得一处可以暂时隐蔽、又能勉强遮风挡雨的废弃村落或山坳!记住,动静要小!切不可惊动了金狗的眼线!”
“遵旨!”几名斥候领命,立刻打马向东面那片起伏的丘陵地带驰去。
赵构这才缓缓调转马头,目光扫过身后那些垂头丧气、惊魂未定的残兵败将,以及那些同样面如土色、惶惶不安的“心腹重臣”,声音冰冷地说道:
“全军,向东,缓行!收敛旗帜,保持肃静!若有喧哗或擅自离队者——斩!”
没有人敢在此时触怒这位已然处在暴怒边缘的“陛下”。队伍在沉默中缓缓启动,如同惊弓之鸟般,脱离了那条象征着屈辱的官道,小心翼翼地朝着东方那片未知的丘陵地带摸去。
约莫一个多时辰的艰难跋涉,队伍的疲惫与恐慌几乎达到了顶点。就在此时,前方派出的斥候终于带回了消息——在一条干涸的河床边,发现了一处名为“黑水村”的破败村庄。村中房屋大多被战火焚毁,但尚有几间偏僻的土坯房,屋顶还算完整,村后更有一口布满苔藓的枯井,勉强能汲出些许浑浊的井水。四周地势相对隐蔽,枯树荒草丛生,倒也算是个可以暂时喘息的落脚点。
赵构闻报,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下令队伍进驻黑水村。
士兵们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拖着疲惫的身躯涌入村中,各自寻找避风之处。赵构则在亲兵的护卫下,占据了村中最大的一间、也是唯一一间屋顶没有完全塌陷的土坯房,充作临时“行宫”。
待一切稍稍安顿下来,赵构屏退了所有外围侍卫,只将汪伯彦、黄潜善、杜充等数名核心心腹召至屋内。
昏暗的油灯在土坯房内摇曳,将众人阴晴不定的脸庞映照得如同鬼魅。
赵构疲惫地坐在一张不知从哪里寻来的破旧木凳上,双手狠狠地搓了搓脸,才感觉那股深入骨髓的寒意稍稍退去了一些。
他猛地抬起头,看着窗外那轮在薄云后若有若现的残月,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懊悔和不甘。
“真定府……真定府啊……”他低声自语,声音中充满了苦涩,“好歹也是河北重镇,城高池深,粮草也尚能支应月余!朕……朕当初若是再多坚持几日,多鼓舞一下军心,亲自上城督战,何至于……何至于被岳飞那厮几路偏师就吓得弃城而逃?!朕……朕真是脑袋一热,慌不择路了!错失了固守待援的良机!”
他越想越气,猛地一拳砸在面前那张摇摇欲坠的土坯桌上!桌上的尘土簌簌落下。
汪伯彦等人见状,皆是心中一凛,不敢作声。他们知道,这位九大王此刻正处在暴怒和懊悔的边缘,任何不合时宜的劝慰,都可能引火烧身。
发泄了一通之后,赵构的情绪似乎稍稍平复了一些。眼中那股懊悔渐渐被一种更加阴冷的光芒所取代。
“事已至此,懊悔无益。”他缓缓开口,声音嘶哑却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冷静,“当务之急,是如何应对眼前的危局,以及……如何让那些瞧不起朕、想把朕当枪使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的目光如同饿狼般,在汪伯彦、黄潜善、杜充三人脸上一一扫过,最终定格在汪伯彦身上。
“汪太尉,”赵构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温度,“你之前在官道上所献的那个‘借刀杀人,驱虎吞狼’之计,现在……可以细细说与朕听了。记住,朕要的,是万无一失!朕要岳飞死!也要那完颜塞赫……付出代价!”
汪伯彦心头一凛,知道这位九大王已然下定了决心。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上前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毒蛇吐信:
“陛下圣明!完颜塞赫虽骄横,然其此刻最忌惮者,无非岳飞!岳飞一日不除,河北一日不宁,塞赫亦寝食难安。我等只需……”他凑近赵构,将早已在心中盘算纯熟的毒计,一字一句地细细道来。
“明日一早,陛下可遣杜充将军,携陛下一封剖心沥胆的‘陈情密信’,并备上一份‘厚礼’——就从真定府搜刮来的金银细软中,挑出一半,送与完颜塞赫。密信之中,陛下当字字泣血,痛陈岳飞乃汴京伪帝爪牙,如何凶悍难当,屡屡坏我等与大金和睦大计,实乃共同心腹之患,若不除之,河北危矣,大金亦难安枕!”汪伯彦说到此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单凭这些,怕是打动不了那头饿狼。”赵构冷哼一声,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显然对金人的贪婪和多疑深有体会。
“陛下明鉴!”汪伯彦继续道,“**密信之后,我等更当‘赤诚献策’,以示与金军共除此獠的决心!**就说,岳飞所部虽看似精锐,实则孤军深入河北,粮草辎重必然后继乏力,且其人年少气盛,素好军功,极易为小利所诱,中我埋伏!”
“我等可‘主动请缨’,愿以我‘靖康之师’残部,充当诱饵!陛下可明示塞赫,我军虽败,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尚有可战之兵数千。我等愿亲冒矢石,将岳飞诱至漳水南岸的‘野狼谷’!此地两山夹峙,谷道狭窄,仅容一骑通过,乃是天赐的绝佳伏击之所!届时,再请塞赫将军亲率他麾下的女真精骑,于谷口两侧设下天罗地网!只要岳飞中计进入,前后夹击,管教他插翅难逃!”
黄潜善在一旁听着,眼中也闪烁着阴冷的光芒,他抚了抚颌下稀疏的山羊胡,接口道:“汪太尉此计大妙!为让完颜塞赫深信不疑,我等还可向其‘透露’一些关于岳飞神武右军的‘虚假情报’。譬如,可以说他们因连日追击,早已人困马乏,军中士气低落;或者……更可说岳飞军中,有将校对岳飞不满,甚至与我等暗通款曲,愿在关键时刻阵前倒戈,充当内应!如此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不怕塞赫那厮不上钩!”他说话间,眼神瞟向杜充,那意思不言而喻。
杜充在一旁听得是心惊肉跳,脸色煞白。以他为诱饵,引诱岳飞进入金军的包围圈,这简直是把他往火坑里推!他刚想开口辩解几句,却迎上了赵构那双冰冷无情的眸子。
“杜爱卿,”赵构的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容,那笑容看得杜充遍体生寒,“此事若成,你便是首功!朕……日后定不吝封赏!至于风险……”他顿了顿,声音如同淬了冰,“朕会给你三千兵马,皆是些不堪用的溃兵流民,你只需将他们带到野狼谷附近,做出大军驻扎的假象,再派些能言善辩之士,去岳飞营前百般挑衅,言语中激他几句,说他只敢追击败军,不敢与我大军正面决战!以岳飞那厮的年少气盛,焉能受此羞辱?!”
“待岳飞主力一到,你便立刻‘溃败’,将其引入塞赫的伏击圈!”赵构的眼神如同看着一个死物,“记住,你的人,死多少朕不在乎!朕要的,是岳飞的人头!是你……能不能把这场戏演好!演砸了……哼!”
杜充只觉得自已双腿发软,却也知道此刻已无退路。他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和狠厉,猛地跪倒在地:“臣……臣遵旨!纵然粉身碎骨,也定不负陛下厚望!”
“很好。”赵构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此事若成,不仅能除去岳飞这心腹大患,更能让完颜塞赫与宋军主力两败俱伤!届时,这河北之地,便是朕的天下!朕……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谁才是这河北真正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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