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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尿水就从小溪变成了时断时续,最后完全停止了。旭尧用力收紧尿道,也只挤出了几滴而已,但膀胱依旧憋胀地很。他很明白这是怎幺回事膀胱中的海绵吸收了尿液,膨胀起来,挤占了膀胱中大半的空间。
他双颊涨得通红,闭了闭眼睛,挣扎了很久,才抖颤着嘴唇,低声道:“帮帮我阿昊帮帮我”
君昊唇角一扬,把他从圆柱体上解下来,拦腰抱着他,坐在了角落里的椅子上,阴茎抵住经过灌肠已经彻底软化、微微张开的肛口上,如同一柄利刃,徐徐插入。习惯了被操弄的肠肉娴熟地缠绕上来,咂吮着粗长的茎体,又被肉刃缓慢而又坚定地劈开,毫无遗漏地碾压过渴望着被狠狠捣弄的媚肉,令旭尧在瞬间被快感弄得两眼翻白,张嘴吐出一声声语无伦次的呻吟:“啊嗯啊啊啊好爽小穴被干穿了呀啊啊啊操死我、用力啊啊啊啊”
回应了他的要求,君昊两只大掌死死攥紧了他的腰身,把他双腿架在椅子扶手上,靠着腰力不断向上挺动腰身,像是打桩一般狠狠地把阴茎干进旭尧的肛道中,而就在同时,他用力将旭尧的身体向下拉扯,随着重力旭尧不由自主地跌落下来,于是,两相作用下,君昊的阴茎干进了肛道中前所未有的深度,以至于旭尧的小腹在相应位置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小孩拳头大小的凸起。
阴茎从容不迫地在肛道中九浅一深地操干着,先小幅度地在肛道中浅缓地抽插几记,蜻蜓点水样的力道让媚肉渴求着更多的快感,如同千百张又湿又滑的小嘴,对着那阴茎吮咂啜吸,不肯放手。阴茎被服侍得舒服极了,登时又涨大了一圈,把肛道撑得不留一点缝隙,就连肛口都被撑到只有薄薄的一层肌肤,抽出来时,媚肉挽留不及,连带着也被带出了一节,继而又随着阴茎的再度操入被肛口吞没。
旭尧手脚乏力,整个身子都被君昊掌控在两只大掌中,随着他的操干而前后摆动。粗长阴茎底部两只阴囊随着阴茎的进出在两瓣臀肉上“啪”“啪”地拍打着,让白皙的臀肉被打得通红。媚肉彻底地软化下来,讨好地一张一缩,渐渐渗出了透明粘稠的肠液,在操干间发出了咕咕唧唧的声音,又在肛口处堆出乳白色的泡沫。
忽而,阴茎在肛道中一个小小的转动,抵在了膀胱上,而后快速而又大力地连续几记操干,顿时,旭尧本能地挣扎起来。他的两脚挂在扶手上,无力地晃动着脚掌,脚趾也因为快感而蜷曲起来,两只手软软地搭在双腿上,手指偶尔颤抖一下,却又无可奈何地舒展开。他仰着头,头颅软弱地靠在君昊的肩膀上,茫然地张着眼睛,小声而又急促地喘息着,时而迸出一声被逼到极限而泄露的媚泣。
柔软的海绵在阴茎的压迫下,不断被挤出尿水,顺着尿道徐徐下落,排尿的畅快和蜜穴被操干的激爽交错,一步步将旭尧逼到无路可退,简直就像整个人都置身云端,从脚趾到头皮都浸润在极致的快乐中,连思考的能力都丧失了,只顾着追逐这让人身心都为之战栗的快感
炙热的呼吸拍打在脖颈上,嫣红的唇在腻白的肌肤上流连,落下一个又一个的细碎的吻。猛然间,旭尧的腰身弓了起来,从喉间迸发出一声充满了愉悦的高亢的呻吟,下腹也抽搐着缩紧了。而蜜穴中的阴茎狠狠地干了进去,抵在前列腺处用力地一碾,铃口处倏然张开,滚烫的精液如同炮弹般射了出来,浇在被干得红肿起来的软肉上,令本就处在高氵朝中的旭尧双眼翻白,上气不接下气地哽咽着,再度达到了高氵朝。
城堡中高高的王座上,容貌端丽的青年两颊潮红地靠着椅背,双眸茫然失神地望着远方,他一只脚挂在一侧的扶手上,泛着淡淡粉色的脚趾因为快感而蜷曲,另一只脚被单膝跪在身前的男人捧在手上,缠绵悱恻地亲吻舔舐着。
他上半身整整齐齐地穿着中世纪宫廷贵族的华丽服饰,下半身却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算得上雄伟的阴茎笔直地指向前方,宛若一柄利剑,前半截套着一个自慰器,乃是一个女性阴部形状,正在一紧一松,极有韵律地蠕动着。青年自从陷落在这几人手中,就从未再感受过这样的快感了,一边喘息着,一边不由自主地前后耸动着腰身,但任凭怎样挺动,也无法将阴茎再深入半分了。
更让青年痛爽交加的是,那女阴阴唇之中,有一根细细的金属棒,正正插入了阴茎尿道之中,一时快一时慢地震动着,偶尔放出细弱的电流,让青年的尿道酥酥麻麻,就像是有几条毛毛虫在爬动甚至细细啃咬一般,让青年竟一下子软下了身子。
“咔擦”一声,青年半晌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看见举着照相机对准了他的伟泽,才双颊瞬间褪去了血色,叫道:“混蛋你们这是要做什幺给我滚”同时奋力挣扎着要从椅子上下来。
他身子乏力,挣扎了半天也不过是晃动了几下罢了,跪在他身前的秦辰忙安抚他:“宝贝儿,我们结婚了,总要拍几张婚纱照吧再说了,这些照片又不会拿给别人看,只是我们自己珍藏,宝贝儿就让我们照几张做个纪念,好不好”他一边说,一边沿着青年修长的小腿向上吮吻,在膝窝处细细碎碎地轻咬舔舐着,让青年的长腿一阵抖颤,欲挣却又乏力。
伟泽照了几张两人的合照,而后便专心拍摄青年的姿容,从盈盈泛着水光又充斥着怒火的双眸,到微微张开偶尔泄露出一两声喘息的嫣红嘴唇,再到在自慰器的吮吸震动下青筋贲张的阴茎,与因为一只脚挂在扶手上而半遮半掩露出一点旖旎风光的蜜穴,都无一遗漏。
秦辰过后,便是鸿煊,青年又被换上了另一套服饰。他似乎已经放弃了反抗,只是强忍着从下体传来的轻缓却又连绵不绝的快感,尽力板着一张脸,让自己显得面无表情。
他此时穿的乃是一件电影中精灵们常穿的长袍,束着腰带,套着长靴,披散着一头柔顺至极的流金长发,发间露出一双尖长的耳朵,显得近乎虚幻一般的美丽。
然而,这美貌的生物被一个穿着军装的高大男子禁锢在怀中,那军装乃是德式军服的样式,笔挺熨帖,勾勒出高大男子完美而有力量感的身形,而那雪白的手套、刻意压低在英俊冷漠的脸上投下大片阴影的军帽、一直套到膝盖的铮亮军靴,更是透出一股子森然冷硬,与那软弱无力地被他擒在怀中的精灵形成鲜明的对比。
面无表情的鸿煊一低头,准确地噙住精灵嫣红的双唇,一伸舌,把那还要躲闪的小舌叼住,与之纠缠追逐,把那小嘴儿中的甘甜蜜液搜刮得半分不剩,逼得精灵喘息不及,一口气接不上来,几乎晕了过去。
好不容易鸿煊肯放过他,让他能够喘一口气,那套着白手套的手从长袍下方摸进袍内,抓住了饱满挺翘的臀肉,揉捏起来。精灵趴在他怀中,只露出半张端丽的容颜,眉眼中全是春情艳色,却又满含了不甘和倔强。他咬着唇,被鸿煊一只手拦腰扣在怀中,两只手轻轻抖颤着搭在男子坚实的手臂上,仿佛下一刻就会无力地滑落下来。
抓揉着臀肉的手时而四指扣着臀肉朝着外边掰开,大拇指刮弄着鼓鼓地凸起来的肛口,使得瘙痒不已的肛口瑟瑟紧缩;时而又将整个手掌挤入臀缝中,盖住两瓣臀瓣间紧窄的地界,又搓又揉;时而又捏着露在肛口外的一小节漆黑胶棒,带动那一根按摩棒在肛道中快速进出,湿滑紧致的肛道被操得咕咕唧唧一片水声,媚肉外翻,在臀缝间盛开了一朵湿淋淋的肉花。
他这长袍底下什幺都没穿,腰带又被扯得七零八落,此时被操得两眼翻白,淫水四溢,早就衣袍散乱,春光外泄了。
黑黝黝的按摩棒被带着白手套的手捏在手中,在肛口中飞速进出,磨得肛口红彤彤的,媚肉被按摩棒喂得饱饱的,快感在每一个细胞中流窜,让精灵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摊水。肛道抽搐着,叼着按摩棒死活不肯松口,随着按摩棒被用力抽出,丰沛的淫水也跟着飞溅,顺着精灵修长圆润的长腿内侧滑落,在地上汇聚成晶亮的水洼。
忽而,精灵浑身痉挛,高高扬起了头颅,身子反弓,肛口倏然夹紧,死死咬住了按摩棒,而后又猛然张开,从中喷出了大股淫水,竟把那按摩棒也冲出了肛口,哐当一声落到了地上。
此番美景,自然也被相机几张连拍,摄入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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