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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是以皇家内命妇,无论妃嫔、子女、她这个做人母亲的,都必须永远以此为先,绝不能轻易冒犯。
这康妃,竟愚蠢至极,在如此隆重的宴席上折损帝王颜面!
这已经不是寻常后宅事,已经把后宫勾心斗角抬到了明面上,搬到了外面朝臣面前,让外命妇以及满堂文武看热闹。
景熙帝年少登基,便能以雷霆手段威慑群臣,哪可能因为公主而被后院妃子这样当场要挟拿捏,他若是投鼠忌器迟疑不决的软弱之辈,都不至于坐稳这江山。
况且对于康妃来说,德宁便是她的全部依仗,可是对于帝王来说,他先为帝,后为父,纵然是唯一的女儿,可后宫的公主,也只是他许多牵挂中的一桩罢了。
若做女儿的犯浑较劲,忙于政务的父亲和女儿情份淡,也不过是全凭帝王的本心罢了。
所以这康妃太傻了,办了那么隆重的及笄礼,没暖了你心,反而养起来底气得陇望蜀!
如今只是派女官训诫,这都是看了德宁的脸面,要不然——
此时面对皇太后的沉默,景熙帝自然明白的。
不过他也不想多提,只是淡淡地道:“母后,万事自有定数,儿子子女缘薄,早已认了,可如今这一对儿女,还不至于刻意纵了,倒是纵出一个骄纵不羁。”
只是这一句,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他后宫那些娘子,他纵然不再行幸她们,可却依然会供养着,衣食无忧,还能读书习艺,也不会让她们受什么大委屈。
可胆敢存了什么歪心思的,他素来不容。
皇太后叹了口气,很有些犯愁地道:“李氏那里,哀家自会训诫,只是德宁……”
她很有些心疼:“其实若要德宁留在哀家这里教养,也不是不可,但她们到底是亲母女,德宁也大了,还是会听她母妃的,李氏如今心怀不满,还不知道说出什么话来。”
景熙帝:“母后,虽说皇帝的女儿不愁嫁,但我们皇室的金枝玉叶,总不能只凭着权势让人家图谋吧,说出去一刁蛮任性的公主,让人家捏着鼻子娶,我们面上也是无光。”
当初南琼子牡丹一事,景熙帝一听之下便当即取缔用鲜花,其实多少也有这个考量。
连阿妩一市井女子都知道缘由,只怕传扬甚广,太过奢靡骄纵,招惹非议,史书上记一笔,或者哪个文人墨客作诗一首,来一句“南琼牡丹绝,只为金枝宴”,怕不是还得流传千古。
皇太后瞥了他一眼:“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就直接说吧,别绕圈子了。”
景熙帝:“以儿子的意思,倒是不如趁着这两年还未曾说定亲事,儿子请太学院的女弟子教诲德宁,并有女官相伴陪读,悉心引导辅佐,如此也好扳一扳她这性子,将来也能有个好声名,说出去便是公主就学于太学院,师从大儒……母后意下如何?”
师从大儒……
皇太后嘴角抽搐了下,就自己那孙女,她师从大儒?
不过她什么都没说,心领神会地看了儿子一眼:“极好,就以皇帝所言吧。”
没有任何一个祖母会阻止自己孙女
师从大儒,皇帝这话一出,皇太后决定,押也得把孙女押到太学院。
景熙帝:“既如此,那儿子便下旨了。”
于是两个人当即商议,景熙帝便命人宣了秉笔太监,当场草拟圣旨。
皇太后有些惊讶:“原不是什么大事,倒是不必如此郑重。”
毕竟只是后宫事,随口说一声便是了,怎么竟如此兴师动众。
景熙帝笑:“母后,德宁那性子,必须圣旨才最为奏效,也省得赶明儿母后心疼了,又要纵着她。”
说着,不由分说,已经命人将圣旨草拟了,迅速刻印成文,并由内阁传达出去。
这么一来,决议经内阁而发,后宫再是干涉不得。
片刻后,景熙帝拜别,德宁公主赶来,却是听得一个晴天霹雳,从明日开始,她每日辰时都要前往太学院聆听教诲,并由女官辅导课业,学习处事之理,要在那里足足待够五个时辰才能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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