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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三人没出息的样子,肖遥直接一个巴掌扇在陈勇年的后脑勺。
三人也不生气,嘿嘿傻笑。
“奴家月娥见过四位公子,看四位公子面生,可是第一次来?”
四人刚进来,一个老鸨就施施然走了过来,微微欠身行了一礼。
不似龙武县的老鸨那般庸俗,这家名为望月楼的青楼老鸨,看气质谈吐,不像老鸨,更像个大家闺秀。
大方而不失内敛。
看着这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肖遥呵呵一笑,拱手说道:“月娥姑娘说的不错,本公子第一次来,还请安排个雅间。”
老鸨微微点头,素手一招,就有龟奴小跑过来,引领肖遥四人上了二楼。
一路上,龟奴小声为四人讲解望月楼的规矩,同时不断为四人介绍自已围上来的姑娘,和她们的价码。
“看我干什么,看上哪个就带上。”
肖遥大手一挥,让陈勇年三人放开。
大家谁不知道谁,都到了这地方,装什么清纯。
肖遥发话了,陈勇年三人猥琐地笑着,各挑了一个顺眼,价格不算高的姑娘搂在怀里。
口中不断吞咽着口水,心里却在怪叫:“乖乖,广陵城的青楼姑娘可真贵,价钱最低的,都比龙武县最贵的姑娘还要贵上两倍。”
肖遥懒得管三人的小心思。
这次他没有挑自荐枕席的姑娘,笑话,在龙武县那是没得挑,到了广陵城他当然要挑最好的。
一张百两银票丢给龟公,让其上一桌席面,剩下的钱,整数换成红花,零头是给龟奴的赏钱。
顿时让龟奴热情了不少。
红花,是望月楼里用来赏清倌人的雅物。
毕竟是正规青楼,直接用银子太过庸俗,换成红花就雅致许多。
类似这种东西,在各个青楼都有,只是东西各有不同罢了。
此时,已经接近深夜子时,广陵城大部分的人都已经睡去,但是在青楼之地,却是最热闹的时候。
因为这个时辰,正是青楼花魁登台献艺的时候。
作为压轴演出的清倌人,多少豪绅富家公子,文采斐然的俊俏公子都在等待着。
肖遥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此时,一楼台子上,正有一位清倌人在独舞,肖遥看了一眼,长相清秀可人,身姿曼妙动人,可台下的客人却反响平平。
不是台下的客人眼界高看不上台上的清倌人,只是因为下一场出场的,正是望月楼的花魁娘子,大家都攒着劲等待花魁出场。
台上的清倌人早就见惯了这种情况,脸上也没有失落,在收到了五十六朵红花之后,便被龟奴引去了二楼的另外一个雅间。
接着,花瓣洒落,悠扬的琴瑟之声响起。
就看见一位穿着淡蓝宫装的俏丽佳人缓缓从台子上的屏风后走出,怀抱琵琶来到舞台中央,玉指轻弹,红唇微张,清丽动人的歌声响起。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
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
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
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原本嘈杂热闹的青楼,在歌声响起的时候,都默契的安静了下来。
肖遥看到,满堂的男人,不管是豪绅富商,文士公子,还是携剑带刀的江湖客,都闭上眼睛,随着歌声摇头晃脑,一副老子很懂,老子很欣赏的滑稽模样,让肖遥差点笑出声来。
心中不禁感叹:“瞧瞧,还是古人会玩,逼格满满,在看看现代,同样是出来卖的,只会在脸上装出一副我很无辜,我很清纯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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