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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没有丝毫犹豫和拖沓,她们齐刷刷地、以一种训练到刻入骨髓的恭谨,向着这位即将登临九五的新帝,深深地、额头几乎触及地面的匍匐下拜!动作整齐划一,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驯服。
礼毕,她们如同退潮的海水般迅速起身,分成两列,沿着猩红地毯的两侧,无声无息、迅捷无比地退向大殿两侧深沉的阴影之中。
她们的脚步轻盈得如同鬼魅,长长的裙裾和袖绸拖曳在地,却几乎不发出任何多余的声响,只留下那绚丽的色彩残影在空气中短暂停留,旋即被阴影吞没。
“叮…当…咚…咚…”乐章的核心节奏愈发清晰、沉重,如同帝王的心跳,掌控着整个空间的律动。
裴徽深深地、不动声色地吸了一口气。
那带着奇异甜香与冷冽的冰冷空气涌入肺腑,强行将纷乱的思绪和那一丝因“跳大神”与“长袖舞”带来的莫名不安感压下。
他昂首,挺胸,双手沉稳地按住腰间象征着身份与权力的玉带(玉带扣冰凉坚硬的触感透过薄薄的手套传来,带来一丝镇定的真实感),迈开四平八稳的方步,沿着那猩红地毯铺就的、仿佛直通天际的中轴线,继续向那高高在上、盘踞着九条金龙的蟠龙宝座走去。
每一步都必须经过千锤百炼,庄重,缓慢,如同在丈量江山。
颈项必须保持绝对的挺直,头颅不能有丝毫的晃动,否则,那十二旒白玉珠帘便会失仪地摇摆,那象征无上权威的平衡将被打破。
肌肉在厚重的冕服下紧绷,内衬已被一层薄汗悄然浸湿。
裴徽心想,后世那些演绎帝王的戏子,纵使描摹得再像,又怎能体会这衮冕之下,每一步踏出的千钧重负?
这身华服,这顶冠冕,是权力的华章,亦是束缚灵魂的锁链。
大殿两侧,他麾下的近百名核心文武重臣,早已按照品级序列,躬身肃立,如同两排沉默的礁石。
他们的神情庄重到了极致,目光如同实质般聚焦在裴徽身上。
那目光中交织着复杂的情绪:
有对即将确立的君臣名分的绝对认同。
有对这位带领他们横扫乱世、开创新朝的领袖的由衷敬仰。
有对即将登顶的皇权本身所蕴含的至高无上力量的天然恐惧。
整个太极殿内弥漫着一种近乎凝固的、令人喘不过气的肃穆。
连漂浮在光柱中的尘埃都仿佛停滞了。
在这种强大的、无形的集体意志的推动下,裴徽心中那点分神和荒谬感迅速消散,一种前所未有的宏大感与沉甸甸的使命感油然而生,压过了所有杂念。
殿内高处窗棂透入的光柱,斜斜地打在官员们肃穆的脸上,将他们或苍老睿智(如李岘)、或年轻锐气(如一些新晋将领)、或精明干练(如刘晏)、或刚正不阿(如颜真卿)的面容雕刻得轮廓分明。
御史大夫李岘的胡须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户部尚书刘晏则低垂着眼睑,手指在宽大的袍袖中无意识地捻动着,似乎在默算着新朝国库的开支与这盛大典礼的耗费。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那个注定载入史册的落座时刻。
终于,他走到了丹陛之前。
九级玉阶之上,那金灿灿的龙椅盘踞着,九条形态各异、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仿佛随时会腾空而起,椅背高耸,镶嵌着鸽卵大小的各色宝石,在殿内流转的光线下折射出令人不敢逼视的、内敛而威严的光华。
裴徽在龙椅前稳稳站定,先缓缓转过身,面向大殿,面向他未来的臣民。
他极其细致地、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仪式感,轻轻抚平了宽大袍袖上可能存在的、细微到几乎不存在的褶皱。
然后,他挺直了脊柱,如同标枪,保持着上身绝对的垂直,稳稳地、沉稳地坐了下去。
“笃。”
龙椅的触感冰凉而坚硬,金玉的材质透过繁复的冕服传来清晰的寒意。
这寒意,与记忆中攻占洛阳时短暂坐上前朝龙椅的感觉截然不同。
那时只觉得巨大、冰冷、陌生,像一件华而不实的战利品。
此刻,当它以开国皇帝的身份真正接纳他时,感觉已天翻地覆——它不再仅仅是椅子,它是社稷的化身,是权力的王座,承载着亿万生民的命运,也凝聚着无数追随者倒下的身影、未干的鲜血与滚烫的期望。
裴徽禁不住心想,这冰冷之下,是滚烫的江山,是沉重的责任!
他的双手,从腰间的玉带上松开,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笃定和一份沉甸甸的重量,稳稳地搭在了两侧扶手那怒目圆睁、威严毕露的龙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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