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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玉环被裴徽那强健有力的臂膀不由分说“扶”上马背、绝尘而去的画面,和裴徽离去时那甚至没有回头一瞥的、彻底“目中无君”的姿态,反复在他脑海中撕扯、重演。
每一次重演,都像一把钝刀在切割他残存的尊严。
李隆基心中翻涌着前所未有的屈辱、滔天的愤怒,以及一种被最信任(或自认为该被惊惧)的臣子彻底背叛后的冰凉彻骨。
裴徽!
一个小小的郡王!
朕给你宠信!你竟敢如此!
竟敢像掳掠一件战利品般抢走朕的爱妃!
就算是朕下旨勒死贵妃,那也是朕的贵妃。
留下几车破饼就想抹平一切?
就想让朕感恩戴德?
长安?长安再危急,难道比朕的颜面、比朕的贵妃更重要?!
这分明是借口!是赤裸裸的藐视!是向天下宣告他裴徽的跋扈和朕的……无能!
朕……朕一定要他付出代价!要裴家满门为今日之辱陪葬!
这饼……这贼子留下的东西!朕岂能吃?!
吃了,朕的颜面何存?!朕的帝王威仪何在?!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锐利如刀,问出一个他此刻极度关心、却又被巨大的愤怒暂时掩盖的名字:“杨国忠呢?!”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先前兵变,乱兵索命,他害怕丢命,像个耗子一样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如今军心……暂且算是平定了,他怎么还不滚出来见朕?难道还要朕派人去请不成?!他这个宰相,当得真是好啊!”
话语中充满了迁怒和怨毒。
高力士心头一紧,知道皇帝此刻急需一个发泄口,连忙躬身,小心翼翼地道:“回禀陛下,老奴一刻不敢忘,已差遣数名得力人手,持灯火在驿站内外、马厩、柴房各处仔细寻找杨相了,只是……驿站房舍杂乱,加之天色已晚,内外尚有些混乱,眼下……还没有确切的消息传回来。老奴……老奴该死!”
“废物!都是废物!”李隆基眉头拧成一个死结,烦躁地骂了一句。他想斥责高力士办事不力,想痛骂那些找不到人的侍卫都是饭桶,更想将满腔的怨愤都倾泻到那个“惹祸”的杨国忠头上……
然而,他后面的话还未来得及出口——
“啊——!!!”
一声凄厉到完全不似人声、仿佛从地狱最深处传来的惨叫,如同冰冷的钢针,带着穿透灵魂的力量,猛地刺穿了后院压抑凝滞的寂静!
这惨叫仿佛是一个信号。
紧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惨叫声如同被点燃的瘟疫,以惊人的速度疯狂蔓延开来,此起彼伏,瞬间连成一片令人毛骨悚然、足以撕裂夜空的恐怖乐章!
其间夹杂着兵刃猛烈撞击的刺耳“铿锵”声、钝器砸中肉体骨骼的沉闷“噗噗”声、绝望到极致的嘶吼、野兽般失去理智的咆哮……还有那清晰得如同就在门外、就在耳边炸响的、充满了最原始暴戾与毁灭欲望的呐喊:
“杀!杀了那昏君!!!”
“昏君误国!宠信奸佞!害死贵妃!杀了他!!”
“报仇!为死去的弟兄报仇!杀光他们!!”
“撕碎他们!!”
……
……
这些声音,不再像白天兵变时那样带着明确的诉求(如诛杀杨国忠)和愤怒,而是充满了纯粹的、赤裸裸的、完全失去理智的疯狂杀意!
目标无比清晰地直指后院,直指这间小小的屋子,直指大唐天子李隆基!
李隆基和高力士瞬间僵在原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李隆基脸上那因愤怒而涨红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极致的惊恐和一片空白的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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