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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名戴着无脸面具的独臂白衣男子静静地站在那里,他的身形高大挺拔,但配上那张无脸面具却给人一种无比阴森恐怖的感觉。
“太……太白师侄!你……你缘何在此?”李季兰结结巴巴地说道,同时下意识地用手抚摸着自己那高耸如云、如小山般雄伟的胸脯,试图平复内心的恐惧。
待心情稍微平静下来之后,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压低声音问道。
李太白露在面具外面的眼神显得有些怪异,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李季兰,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
片刻之后,他才回过神来,对着李季兰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说道:“拜见师姑!小侄乃是裴帅身边的贴身护卫。近日府中不太平,时常有不明身份的高手潜入。”
“因此,小侄奉命在此守护,以防万一。”
“不知师姑您深夜到此,究竟所为何事呢?”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今夜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觉,心里烦闷得很呐,所以就到这里随便走走逛逛,散散心罢了。”
李季兰眼神闪烁不定,随口编出这么一个理由来搪塞过去。
话刚说完,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红彤彤的,仿佛被人看穿了内心深处的秘密似的。
紧接着,她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一样,慌慌张张地转身就跑,脚步匆忙而凌乱,眨眼间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一道模糊不清的身影,宛如一颗流星划过漆黑的夜空,转瞬即逝。
李太白静静地站在原地,目送着李季兰远去的背影,心中的疑惑却犹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涌上心头,而且越来越强烈。
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何李季兰会突然表现得如此惊慌失措?
难道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不成?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但又极为轻巧的脚步声骤然响起,其声响不大,但节奏之快,犹如战鼓擂动一般,生生地将他原本沉浸其中的李太白思绪猛然打断。
只见一名不良人身形如脱兔般疾驰而来,眨眼间便已奔至跟前,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禀报道:“启禀将军,适才卑职等人抓到一名企图偷偷潜入府中的毛贼刺客!”
李太白闻听此言,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眼神之中并没有显露出太多的惊讶之色。
因为对于这样的情况,他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
近段时间以来,像这种妄图潜入虢国夫人府邸的毛贼刺客,可以说是几乎每个夜晚都会被至少生擒一到两名。
如此频繁发生的状况,不禁让他心中对裴徽的安全暗暗生出几分忧虑来。
一直以来,他就暗自揣测着裴徽很可能就是一位身份尊贵无比的皇子殿下。
而且他非常清楚,裴徽私底下所从事的那些事情,无一不是大逆不道之举。
尤其是裴徽屡次三番地出手破坏安禄山精心策划的种种好事,更是让人大快人心、佩服侧目不已。
不仅如此,裴徽竟然还敢在暗中悄悄挖掘那些根深蒂固、权势滔天的世家门阀的根基。
总而言之,裴徽所做过的每一件事情,都无异于在刀尖上跳舞,稍有不慎,便极有可能会招来这个世上最为强大的那些人物和那些庞大势力的疯狂报复与致命刺杀。
“速速将刺客押送至不良府,交由葵娘她们严加拷问!”只听得李太白语气平淡地轻声吩咐道。
话音未落,其身形便如同鬼魅一般,倏地一闪,眨眼间就已消失在了那茫茫的夜色之中,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就在这名不良人都以为李太白已经离去之时,他却宛如一只灵活的狸猫,悄无声息地潜入到了裴徽住处旁边的一座三层阁楼的顶楼之上。
只见他动作娴熟而轻盈,丝毫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登上顶楼后,李太白随手拈起一个精致的酒壶,然后悠然自得地倚靠在栏杆边。
他一边缓缓地品尝着天工之城最近新研制的美酒,一边犹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则暗暗地窥视着虢国夫人府中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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