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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绾微微低下头去,原本平静如水的面容此刻却渐渐浮现出一抹凝重之色,双眼微闭,整个人就像是一尊雕塑一般静静地伫立在原地,陷入了一段短暂但却异常深沉的沉思之中。
就在这一片寂静当中,时间悄然流逝。
须臾过后,杜绾猛地抬起头来,原本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两道锐利如剑的目光直直地看向裴徽。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用力摇了摇头,然后昂首挺胸,故作一脸自信的说道:“即便圣人赐予了你所谓的特权,但裴帅啊裴帅!你又能以什么理由要来抓捕我杜氏满门呢?”
“你只不过是杨贵妃的外甥,就算你是杨贵妃的亲儿子,是圣人的儿子,是皇子乃至太子,又怎敢对我杜氏满门下此等毒手?”
“难道说,你当真不晓得我杜氏一族在这京兆府、在这长安城乃至在这偌大的大唐帝国之中所占据的地位和拥有的广泛影响力吗?”
此时此刻,站在监牢外面的裴徽听到这番掷地有声的话语之后,脸上原本带着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双深邃如海的眼眸紧紧地盯着牢房内那个义正辞严的身影——杜绾。
从对方那如寒星般冷冽且坚定不移的眼神以及微微上扬充满不屑一顾意味的嘴角弧度里,裴徽能够清晰无比地洞察到,哪怕自己搜肠刮肚、绞尽脑汁,用尽世间最华丽的辞藻与最具说服力的说辞,恐怕都无法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让杜绾认清现实。
显然,这个杜绾是那种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绝不回头的人物。
念及此处,裴徽心中暗叹一声,深知继续说下去只会是徒劳无功之举,纯属浪费时间和精力罢了。
于是乎,他干脆利落地猛然转过身子就此离去。
他很快就来到这边监牢的出入口处,对守在这里的郭襄阳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果断地下达指令道:“你速速前去调集充足的人手,做好将整个京兆府辖区范围内所有属于杜氏嫡系的成年族人一网打尽、一个不落全部擒拿回来的万全准备。”
郭襄阳乍然听到这样一道突如其来的命令,那张原本还算沉稳冷静的面庞之上瞬间流露出一抹惊愕之色。
显然,他对于如此紧急而重大的任务毫无心理准备,内心深处感到万分意外和震惊。
然而,经过短暂的愣神之后,他迅速回过神来,并很快重新恢复了往日里的那份从容镇定。
裴徽再次开口补充吩咐道:“还有,记得通知情报司全力配合此次行动。”
“必须提前将杜氏嫡系所有人目前所处的确切位置打探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并且根据实际情况合理地分配好参与抓捕行动的人手。”
“待到本帅下令之后,各路人马要同时展开行动,确保此番抓捕行动能够顺利圆满完成。”
郭襄阳尽管心中仍然像被一团迷雾笼罩般充满疑虑,但他深知此时并非刨根问底之时。
只见他恭恭敬敬地点头应诺了一声,迅速转身迈开大步,风驰电掣般急匆匆地离开了阴暗潮湿的监牢。
待到郭襄阳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裴徽并未就此止住前行的脚步,反而依旧眉头紧锁,若有所思地继续缓缓沉思着向前迈步而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短暂的片刻之后,他脚下步伐骤然加快,朝着关押旅贲军中郎将杨南宁所在的监牢走去。
事实上,这杨南宁虽然是张达能的顶头上司,但他与昨晚那场惊心动魄的旅贲军突袭杨暄所率领的煊赫门事件毫无瓜葛。
然而,裴徽却毅然决然地下令将其捉拿归案,其中缘由着实耐人寻味。
原来,王忠嗣、冯进军、李林甫等人竟不约而同、众口一词地对杨南宁赞不绝口,皆称其乃一员不可多得的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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