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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如同黄尖涧战场上弥漫的死亡预兆,瞬间唤醒了他身体里每一根嗜血的神经!
这血腥味,不是来自战场,而是来自他苦心经营多年的幽州城!来自他韩休琳的根基之地!
“戒备!”韩休琳几乎是嘶吼着发出命令,声音因极度的震惊和愤怒而扭曲。
他身后的亲卫也瞬间反应过来,迅速收缩队形,手按刀柄,警惕地扫视着死寂的街道和两旁紧闭的门窗。
没有回应。
只有风声呜咽,以及那丝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如同跗骨之蛆,钻进他的鼻腔,缠绕在他的心头。
他们没有走向那座象征着幽州权力巅峰、位于城中心的宏伟节帅府。
张奎一言不发,引领着他们,在空旷死寂的街道上七拐八绕,最终停在了城西一处毫不起眼的深宅大院前。
宅院灰墙高耸,墙皮斑驳脱落,透着一股沉沉的暮气。两扇厚重的黑漆木门紧闭着,门环上锈迹斑斑。
墙头之上,积雪覆盖着瓦片,但韩休琳锐利的目光,却捕捉到几处积雪微微凹陷的痕迹,以及墙垛后面一闪而过的、冰冷反光的东西——那是兵刃!墙头有人影晃动!
这宅子,像一头蛰伏在阴影里的巨兽。
“到了。”张奎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无奈?他翻身下马,走到门前,用一种特定的节奏,轻轻叩击着门环。
“笃…笃笃…笃…”
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厚重的木门无声地开启了一条缝隙,仅容一人通过。
门内光线昏暗,一个面无表情、眼神锐利如同鹰隼的老仆探出头来。
他浑浊的目光在张奎脸上停留了一瞬,又扫过韩休琳和他身后的亲卫,最后落在张奎再次微微亮出的那块乌黑云纹铁牌上。
老仆没有任何言语,只是微微侧身,让开了通路。动作僵硬,如同提线木偶。
张奎示意韩休琳下马。
韩休琳忍着伤痛,翻身落地,脚步有些踉跄。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迈步走进了这座深宅。
门在身后无声地关闭,隔绝了外面的风雪,也隔绝了最后一丝天光。
一股阴冷、陈腐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淡淡的、不易察觉的檀香和……一丝更加清晰的、被压抑过的血腥味!
眼前是深深的庭院。
回廊曲折,假山嶙峋,在昏暗中投下张牙舞爪的阴影。
庭院里寂静得可怕,连落雪的声音似乎都被吞噬了。
只有他们几人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庭院里回荡,显得格外突兀和刺耳。
韩休琳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
他感到无数道目光,如同冰冷的钢针,从庭院各个阴暗的角落——假山石的孔洞、回廊的阴影、光秃秃的树杈后——投射而来!
这些目光带着审视、评估,以及毫不掩饰的冰冷杀意,如同实质般黏在他的皮肤上,让他如芒在背!
这里的戒备,比城门森严十倍!百倍!这哪里是落脚之处?分明是龙潭虎穴!
他被两个同样面无表情、动作敏捷的哑仆引着,穿过数重院落,最终被安置在一间宽敞的厢房里。
房间温暖如春,与外界的严寒形成鲜明对比。
一个巨大的鎏金兽首炭盆里,上好的银霜炭烧得正旺,发出细微的噼啪声,散发出温暖干燥的气息。
房间陈设极为雅致考究:紫檀木的桌椅床榻泛着温润幽光,散发出淡淡的木香;墙上挂着意境深远的山水画;锦被绣枕,柔软舒适;案几上摆放着精致的茶具和几碟清淡的点心。
两个低眉顺眼、手脚麻利的哑仆无声地忙碌着,伺候他脱下污秽冰冷的外袍,用温热的毛巾为他擦拭脸和手,动作轻柔地为他左臂的伤口重新上药包扎,最后奉上一碗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肉糜粥。
一切看起来都无可挑剔,仿佛他真的是来此静养疗伤的贵客。
然而,当韩休琳喝了几口温热的粥,身体稍微回暖,习惯性地走到那扇精美的雕花木窗边,想推开窗户透透气,看看外面庭院景象时,他的心猛地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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