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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草动、虫豸振翅、远处营地的喧哗……
他脑中如同走马灯般再次推演着整个计划。
水路奇兵纵火制造混乱,主力骑兵趁乱突击,首要目标——粮仓!中军帐!武库!火油库!
任何一个环节出错,或是时间稍有差池,迎接他们的便是四面合围,灭顶之灾!
他猛地睁开眼,目光如电,缓缓扫过一张张在星光下或年轻稚嫩却充满狂热、或沧桑冷峻饱经战火的面孔。
这些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兵,是生死相托、血脉相连的兄弟。此去,不知几人能还……
半刻钟转瞬即逝,如同指间流沙。
王玉坤猛地站起,动作利落无声,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
他环视四周,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凛冽寒意:“传令!准备冲锋!入营之前,噤声如死!违令者,立斩无赦!”
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在地上。
肃杀之气如同实质的寒流瞬间弥漫开来,将最后一丝松懈冻结。
命令无声传递,士兵们眼中最后一点因休息而放松的疲惫,被骤然点燃的、沸腾如岩浆的战意取代。
他们如同上紧了发条的杀人机器,悄然翻身上马,动作轻盈流畅,人与马在这一刻仿佛融为一体。
战马似乎也感受到主人胸腔中燃烧的杀意,不安地刨着蹄下的泥土,打着轻微的响鼻,口鼻喷出团团白气。
王玉坤没有立刻挥下那柄象征着死亡冲锋的战刀。
他勒住躁动的战马,抬头望向灯火稀疏却暗藏杀机的大营深处,又侧耳凝神倾听片刻。
营地深处偶尔传来几声模糊的吆喝和梆子响,甚至还有一两声不成调的醉酒小曲,显得格外宁静,甚至有些懈怠。
正是黎明前最黑暗、人最困倦、警惕性降到最低的致命时刻!
“信号,三次!”王玉坤对刚刚带队回来的朱狗娃低喝,声音短促有力。
朱狗娃早已准备好一支用厚布包裹、只待点燃的特制短火把。
他踩上一名强健士兵用肩膀和双手临时搭起的稳固“人梯”,如同猿猴般轻巧地站在了马背上,身形稳如磐石。
嚓!燧石轻擦,一簇橘红色的火苗在黑暗中骤然跃起,瞬间点燃了火把头。
朱狗娃双臂灌注全力,肌肉贲张,将燃烧的火把朝着北面河岸张猛他们潜伏的方向,在空中快速而清晰地划了三个浑圆、醒目的大圈!
火光在漆黑的山坡上骤然亮起,虽然只有短短一瞬,却如同暗夜中骤然睁开的恶魔之眼,无比醒目,瞬间撕裂了深沉的夜幕!
“敌袭!北边山坡!有火光!!”几乎就在火圈熄灭的同一刹那,伪朝大营边缘一座位置较高、视野较好的哨塔上,一个恰好转头望向这边的哨兵,心脏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他指着那残留着视觉残影的山坡方向,用尽全身力气发出变调的、撕裂夜空的凄厉惊呼!
声音因极度的恐惧而扭曲。
然而,一切都太迟了!这声迟来的警报,非但未能挽救败局,反而成了为地狱之火拉开幕布的号角!
北岸河畔。
带队都尉张猛的双眼早已因长时间瞪视而布满血丝,酸涩刺痛,眼皮沉重得仿佛灌了铅。
就在他几乎忍不住要眨眼的瞬间,那期盼已久的、如同生命之火般的信号光点终于在山坡上腾起,清晰地划了三个圈!
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冲上头顶,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轰鸣声!
“来了!!”张猛从喉咙深处挤出两个滚烫的字眼,所有的等待和寒冷在这一刻化为沸腾的杀意。
“准备——火箭!”他压抑着咆哮的冲动,声音低沉却带着金属般的颤音。
五十名精兵如同得到指令的毒蛇,从水草淤泥的掩护中无声而迅疾地探出身体。
强弓早已在手,此刻弓弦被瞬间拉满,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箭簇上浸透火油的布团被身旁同伴用早已准备好的火镰精准点燃。
嗤嗤——!
一连串细微的引燃声中,五十点跳跃的橘红色火苗在冰冷的河边骤然亮起,如同地狱之火睁开的眼睛,映亮了一张张沾满泥水、冰冷无情却又杀气腾腾的脸庞。
他们猫着腰,利用河岸天然的坡度作为掩护,如同贴着地面疾行的鬼影,向大营边缘那些毫无防备的营帐快速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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