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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羲皖:“这个,我怎么知道。”
这个问题实在是太高深了,他也回答不出来,江梦娴自顾自地说:“像韩幼熙那种明星,下巴磨过,鼻子垫过,额头填充过,眉骨动过,下颌骨重新矫正过,怎么可能还看得准?”
“现在科技这么发达,面相手相什么的都能变,什么看手相、看面相、摸骨,骗人的!都是骗人的!”
她嘀嘀咕咕,好一会儿才睡着了。
连羲皖把她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胸膛上,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她的头发,眼里的愁苦和沉重,一点点堆积。
他深深地吻了一下她,她微微的呼吸拍打着他的胸膛。
他看着她的脸,认认真真地看着她的眉眼嘴唇,不放过任何一点。
这一世,就让我护你周全吧!
第二天,江梦娴吃了早饭就要走,多留一会儿都感觉自己要被骗钱。
凌云送他们上缆车,遥遥朝他们挥手:“常来照顾生意啊!”
第二站,是一个不太出名的小山头,本来不准备来的,可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顺便来看看。
这是个大山头小寺庙小菩萨,完全都没有开发,没什么香客,山路特别崎岖,而且上山之后还结冰了,幸好提前准备,换了越野车和雪地胎,可绕是如此,上山中途还是熄火多次。
江梦娴在车里,看着车碾过山路,碾碎道路结冰,那‘咯吱咯吱’的碎冰声真是令人胆寒。
有些山路只有一车道,护栏也没有,下面就是万丈悬崖,江梦娴怕极了,道:“我们还是下来走路吧。”
连羲皖虽然有点不太愿意走路,毕竟过几天要回剧组了,好不容易养下来的膘兴许爬个山就没了。
可车走得艰难,再老的司机都提心吊胆的,而且最近下雪了,到处都是一片白茫茫,快无路可走了。
而且裁决这条屎狗怕得要死,硕大一只缩在连羲皖怀里,可怜巴巴的狗头靠在他肩膀上瑟瑟发抖。
怕怕,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而且这狗还晕车,吐了好几回了。
无奈,大家只能下车步行了,一群人下车,留二宝和几个人看车,他们在山里慢慢地找路。
因为地处南方,山上不仅有白雪,还有点绿色的树林顽强地活着。
江梦娴似乎还挺高兴的,穿着登山雪地靴大步大步地朝山上走着。
有香客凑钱修了上山的步道,只是十分简单的石台阶,年久失修,坑坑洼洼的,大家小心翼翼地往上走,还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晕车晕得要死不活的裁决一下车就复活了,果然是雪橇狗王的后代,雪地里它就是王,屁颠颠地跑在前面,‘嗷’一声冲进白茫茫的树林里,眨眼就不见了。
江梦娴着急,连羲皖却有点莫名高兴,道:“没事,狗鼻子很灵的,它一会儿就回来了,身上也没有野兽,它很安全的。”
屎狗,永远留在这儿当野狼吧!
众人继续上山,昨晚一场雪落了下来,山上很冷,大家在平整的雪地上留下来了脚印,一步一个深深的脚印,一路往上蜿蜒。
连羲皖在前,牵着江梦娴的手,细心道:“踩着我的脚印走。”
江梦娴低头认真走路,踩着连羲皖的大脚印走着,故意把自己的小脚印留在他的大脚印之上,感觉有趣极了。
山上实在是太冷了,冷得江梦娴眉毛都结冰了,连羲皖时而就转身,替她正正帽子,捋一捋眉毛上的冰霜。
简直是郎情妾意,一路恋爱的酸臭。
中途,连羲皖接了个电话,是剧组导演打过来的。
山上信号不好,声音时断时续,可连羲皖还是从导演的咆哮之中得知了剧组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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