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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采访结束了。
安如夏如释重负,她赶紧把笔和本子放回书包里。
“谢谢严阿姨。”封祈年面不改色,实际是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他们冒昧来打扰,实在是过于突兀,如果不随口编个正经目的,实在是让人怀疑。
“哥你今天怎么提前回来了?”
看见严邑领着闫喜走进来,严柳站了起来。
“洗手间就在前面右拐,你赶紧洗洗手。”严邑给闫喜指了路,这才走向严柳他们。
封祈年和安如夏纷纷起身,“严叔叔好。”异口同声。
严邑微微颔首,“你们好。”
“司马先生约我去钓鱼,正好今天没什么看病的人,我就提前关门回来了。”
严柳无奈一笑,“那你待会儿是不是又不在家吃饭?”
“嗯,既然三个孩子来了咱们这儿,你就招待他们一起吃吧,正好有个伴。”严邑把外套挂好,他得去换一身休闲运动的衣服才行。
等闫喜磨磨蹭蹭出来的时候,严邑已经拿着钓鱼工具出了家门。
“你这孩子该不会是在里面洗了头发吧?”
严柳叹了口气,赶紧拿出一块毛巾为闫喜擦掉头发上的水。
闫喜露出尴尬的笑容,她就是想冷静冷静,所以用水泼了脸,一不小心,殃及了头发。
“我的两个朋友呢?”
环顾四周,没人。
该不会那俩把她给抛下走了吧?
严柳说着话,手上动作可没停,“待会儿你们三个在我这儿吃了晚饭再走,他俩去了后院摘菜。”
后院的地里种了很多蔬菜,严阿姨说他们想吃什么就摘什么,待会儿她来做。
“你就那么爱吃土豆?”
封祈年摘了白菜、青椒、西红柿,回首一看,安如夏正在刨土豆,满手泥,关键是旁边已经堆了六个大土豆。
两鬓碎发散落在两颊,安如夏盯着地里的土豆一字一句道:“我最爱吃妈妈做的醋溜土豆丝。”
目前为止,还不清楚这位严柳阿姨是不是她的妈妈,所以她想用一盘醋溜土豆丝来检验。
回忆中的味道,最熟悉的味道,怎么也忘不了的味道。
当严柳看见十来个大土豆的时候,她错愕,目光在安如夏和封祈年之间来来回回,“你们就这么爱吃土豆?”
“严阿姨,我想吃醋溜土豆丝,您能做吗?”安如夏勇敢道出话。
严柳瞬间眉开眼笑,“巧了!我最拿手的菜就是醋溜土豆丝。你们先去客厅看电视,饭好了叫你们。”
“我能给您打下手吗?”安如夏乖巧道。
“可以。”严柳耿直答应,抱着摘来的菜转身走进厨房。
闫喜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头上还搭了一块毛巾,当封祈年坐过来的时候,她下意识保持距离,低声道:“谢谢你及时接住我。”
“嗯,不用谢。”如果他当时不去及时接住闫喜,他的小女人就会被砸,没办法,条件反射。
好在还有电视机里传出来的声音,不然闫喜会被尴尬死,咳、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就变得尴尬了,她以前和封四少相处是完全不会尴尬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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