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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等了片刻,也没等到想象中的疼痛到来。
有温热的液体滴在他额头,一滴,两滴…越来越多。
封勤猛地睁开眼,诧异地看到,江澜跪在她面前,双手死死抓着保镖手里的匕首。
她咬着牙,痛苦的皱着眉,额头的冷汗与脸上的眼泪汇合在一起,顺着苍白的脸颊汇聚在下巴。
江澜不断的深呼吸,压制着掌心传来的疼痛,鲜血顺着匕首流淌下来。
一半落在地上,一半落在封勤的额头,又从封勤额头滑落,在他脸上划出长长的红痕。
“江澜……”
封勤喃喃地喊着她名字。
江澜哆嗦着唇,艰难地低头看了他一眼,旋即又转头看向陆竟池。
陆竟池此刻脸上一点笑意也没有了,他就那么直勾勾地注视着江澜,漆黑的眸子好似比以往更加漆黑,里面翻涌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潮。
保镖也不敢再用力了,握着匕首手足无措,不敢动弹,怕对江澜造成二次伤害。
今天闹这一出,不全都是因为江澜和封勤跑了么?
所以保镖也不傻,哪里敢对江澜动手。
看陆竟池仍是无动于衷,江澜张了张嘴,企图发出什么声音,但她失败了。
而就在这时,陆竟池骤然起身,朝着江澜走了过来。
江澜视线随着他的脚步移动,心中无比忐忑。
陆竟池来到她面前,伸出修长的手指,抓住江澜的衣领,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
“江澜,你和他才认识多久?”
他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夹杂着一丝怒气,但被他克制的很好,不仔细听得话几乎听不出来。
江澜有片刻的怔忪,她和封勤认识多久……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当自己看到封勤脸上干净清澈的笑容时,她敢笃定封勤不会伤害自己。
仅此而已。
陆竟池视线锁定在她脸上,嘴角露出一抹讥诮的笑,“我怎么不知道,你和他感情已经如此深厚。”
“都恨不得为对方去死,嗯?”
江澜眼睫颤了颤,她哆嗦着唇,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来回应他。
他捏着江澜的下颚,将她头转过去,让她看着封勤,“我倒要看看,他死了,你还能不能活得下去。”
江澜一颗心迅速下坠,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捏着她的心脏,扯着她一颗心脏跌入冰窖。
陆竟池冷漠地开口:“杀了他。”
江澜浑身一震,她瞪大眼睛,拼命地挣扎起来,但却被陆竟池禁锢在怀里。
她拼了命也无法挣脱男人的禁锢,她攥着陆竟池衣领摇晃,鲜血将他黑色的风衣染深了一大片。
保镖稍有些犹豫。
封勤也看到了江澜几近崩溃的模样,他神色有些复杂。
江澜越是挣扎,陆竟池便将她箍得更紧。
陆竟池不看她,所以连她的祈求也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江澜张着嘴,胸腔的气息都从喉咙里溢了出来,发出沙哑细微的抽泣声。
保镖就犹豫了那么一下,陆竟池忽然丢开江澜,一个箭步上去,接过了保镖手里的匕首。
众人一惊,他居然要亲手杀了封勤!
江澜摔倒在地上,但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连滚带爬地冲过去,抱住陆竟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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