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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开茂密的枝叶,骆志松看清了这群猎人。
那五个彪形大汉,满脸横肉在跳动,眼神凶狠得像恶狼,正围着一堆篝火取暖。
骆志松看到那篝火的火焰呼呼地往上蹿,映得他们的脸忽明忽暗。
他们腰间的猎刀在火光下闪着寒光,其中一人手里提溜着一只野兔,正翻来覆去地烤着,油脂滴落到火堆里,发出滋滋的声响,那声音刺激着骆志松的耳朵,让他皱了皱眉。
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香味,但那股子香味根本盖不住这些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味,那血腥味就像一股腐臭的风直往骆志松鼻子里钻,让他本能地感到厌恶。
他紧紧握住手中猎枪的木质枪柄,感受着枪柄的纹理,目光紧紧地盯着这群人,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说二疤,这小子真有你说的那么肥?”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壮汉瓮声瓮气地问道,他说话时,骆志松能听到那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低沉声音,他还吸溜了一口口水,那声音在寂静的山林里格外清晰,仿佛已经闻到了骆志松身上的油水味。
被叫做二疤的猎人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从额头一直延伸到下巴,那刀疤就像一条扭曲的蜈蚣趴在脸上,让他看起来更加凶恶。
他阴恻恻地笑道:“嘿嘿,我亲眼瞧见的,那小子扛着一头大野猪下山,少说也有两百斤!
这小子最近发了财,身上肯定有不少好东西。”
另一个猎人搓了搓手,那双手摩擦发出的沙沙声传入骆志松的耳朵,贪婪地说道:“咱们这次一定要好好‘招待’他一下,让他知道这神农架是谁的地盘!”
听到这里,骆志松心中已经明白了几分。
这些人分明是想抢劫!
他站得笔直,毫不畏惧,可在猎人冲向他的瞬间,他心里有过一瞬间的犹豫,是直接反击还是再讲道理呢?
但很快他就冷静下来,沉声说道:“几位大哥,这山是大家的,谁都可以来打猎,你们这样拦路抢劫,就不怕……”
“怕?老子怕个鸟!”
二疤粗暴地打断了骆志松的话,他猛地站起身,骆志松听到他起身时脚蹬地的重重声响,他指着骆志松的鼻子骂道,“小子,你这是侵犯了我们的地盘!
识相的,赶紧把猎物交出来,再留下点买路钱,我们可以饶你一命!”
骆志松冷笑一声,说道:“这片山林并没有划分归属,谈何侵犯?各位若是想打猎,自便就是,何必为难我一个山野猎户?”
“少废话!”
络腮胡的壮汉不耐烦地吼道,声音震得骆志松耳朵嗡嗡响,“老子们说了,这地盘是我们的!
你小子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其中一个猎人突然冲向骆志松,面目狰狞地喊道:“小子,受死……”
那人挥舞着猎刀,恶狠狠地朝骆志松劈来,骆志松甚至能听到猎刀划破空气的呼呼声。
骆志松侧身一闪,他能感觉到那猎刀带起的风从身边掠过,同时抬起猎枪的枪柄,狠狠地砸在对方的胸口。
只听“咔嚓”
一声脆响,那声音在骆志松听来格外刺耳,那猎人惨叫一声,捂着胸口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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