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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起来的时候有些头疼。
睡眠不足的原因。
别墅里没有别人,怕是霍钧安已经离开了。
纪初语也懒得洗漱,她重新又躺回去想要睡个回笼觉。
没睡够的感觉太难受了,可是这样躺在床上更是煎熬,脑子里时不时的浮现出一些记忆和声音,魔音穿脑一样。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而且是曾经有过男女关系的男女,这样住在一个别墅里,不发生点什么似乎也十分不符合人性。
对于这种事,从进来第一天纪初语就心有忐忑,只是,霍钧安又不是一般的男人。
想当初,若不是她有意勾引,恐怕这男人真的不会多看她一眼。
而且,他不是滥情的男人,也不是不守规矩的男人。
总之,纪小姐是把自己的安危交给了她记忆中那个正派规矩的男人。
可他……
纪初语突然特别想知道她生病的这两年里,霍钧安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整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无耻!下流!
太可恨了!
太可恨了!
他这样对她,比直接要了她更加令人难以接受!
纪小姐进到淋浴间去冲洗,她穿着睡衣进去,直接把蓬蓬头打开,水流喷下来将她身上的睡衣全数打湿,丝质的面料紧紧贴在身体上。
她站在下面,任水流冲刷自己的身体,女人的手颤抖着抚上自己的身体,指尖从脖颈处往下滑,轻轻的扫过去,停在了弧线起伏处。
唔……
她突然双手用力撑在淋浴间光滑的墙壁上,“王八蛋!”
纪初语把湿透的衣服脱掉,她干脆赤着身体走出去,空气里的凉意袭过来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倒是缓解了内心的那股子燥乱!
纪小姐双目通红,这里面有羞耻也有愤怒,她气的……
掐着腰,看着这个装修的很有特点的别墅,纪小姐气不打一处来。
你等着!
……
事情到了关键时刻,很多事情霍钧安都是亲力亲为,他要保证绝对不出任何一点纰漏。
白松宁是个很警惕的对手,霍钧安也没想过木已成舟后再把真相揭开。
只是,要想查到他身上,那也还需要一点时间的。
“新百集团的反应速度还是很快,”宋培生把新百的动作放在霍钧安面前,“白松宁已经在紧急调配资金。”
“什么渠道?”
“短期高利贷。”
霍钧安轻笑了下,“现在银行政策紧缩,除非实体企业,像是投资公司没有新百这样的企业背书,想要走正常的融资渠道很难。”
“我倒是没想到他竟然用这种渠道,对于白松宁而言这个缺口也不算是多大的危机,我以为他会动用自己的人脉关系。”
“我可以理解他。都是有自尊的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轻易向人张口要钱。”霍钧安看向宋培生,“像别人张口是最难的,没有亲身体会的人万万体会不到。而且,更重要的是,这公司表面上跟他无关,他不会在还无法估量风险的时候就暴露自己。”
宋培生沉吟,“这倒是。那接下来?”
“既然他走了最险的一步棋,那就给他再加个砝码。”霍钧安眸子里黑沉沉的。
“他失去平衡的那天,新城的商场恐怕要乱一乱了。”宋培生叹息一声。
霍钧安看一下时间,“很晚了,回去吧,急躁不得。”
两人一起往外走,霍钧安突然说,“明天通知后勤部给我安排一间内部招待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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