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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科长连忙从办公桌前起来,小跑过来,一把抢过俞泽手上的头花,赔笑着:“哎哎哎,等等嘛小俞同志,我瞅瞅!”
廖科长的视线下移,认真地落到头花上,眼里迸发出了惊喜之色,“这头花好看啊!这是你做的?”
俞泽坦然的,“这是我媳妇和我妹妹俞秀做的,用的材料就是贵厂的碎布条组装的。”
廖科长挠挠为数不多的头发,觉得俞秀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俞泽又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另一种头花,“廖科长你瞧,这是供销社的头花,一个最少要一毛钱,这种红色的、精致些的一对,要三毛二。
我们这头花比这些都好看,卖个五毛不是问题。”
现在的头花,算是这个年代的奢侈高级品,比鸡蛋什么的还要贵。
廖科长作为协调供应科生产科的科长,一下子就明白了俞泽的话,了解到了这其中的利润,他激动得心都有些打颤。
廖科长手拿着头花在办公室里头来来回回走了两遍,似乎在思考什么,接着猝不及防的站定,猛地回头问:“这头花是不错,可我们喜欢,不一定卖得好啊。”
现在纺织厂生产线上的各个产品,都是经过了市场经验的,是确定能够长期有效地带来可观利润,才会一直保持生产线。
这头花的利润虽然让他心动,但如果仅仅凭借这份冲动就去开辟一条头花生产线,万一赔本了可是他这个小科长承担不起的。
这事儿可不像残次布外包那么简单!
俞泽自然懂得廖科长的顾虑,他也是打工的。
他一副贴心的样子:“所以,廖科长,我们可以先少量生产几百个,然后拿着这几百个先去检验下市场,我相信,这头花的受欢迎程度,肯定不会让纺织厂失望。”
廖科长就知道这俞泽同志有主意,跟他打了两回交道,他不得不承认,年轻人的脑子就是好使呐!
“小俞同志,你觉得要怎么去检验市场?”
“现在一月份,很快就要过年了,咱们向阳县每年过年前都会在县城的礼堂举办文艺汇演,各单位、剧团,都一些表演节目。
如果让那些上台的女同志,头上都带着我们纺织厂的表演节目,台下的领导们、年轻同志们,看了肯定会询问,这么好看的头花是在哪买的。”
向阳县城每逢年尾,都会在礼堂有演出,什么样板戏、东北大鼓、党舞党歌什么的,是县城许多人一年一度最盼望的娱乐。
廖科长面色兴奋,一右拳猛地砸在自已左手心上,“这法子好啊!但是,她们怎么会心甘情愿买这些头花带头上呢?”
“科长,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这么漂亮的头花,如果白送给她们戴,她们一定会愿意的,而且能上台演出的,都……”
剩下的几个字俞泽没有说,让廖科长自已领会。
廖科长咽了咽口水,是呀,那上台汇演的,都是各个单位表演的台柱子嘞,这宣传效果杠杠滴。
俞泽看廖科长的表情,就知道这事成了,他这才开口谈起劳务费来:“廖科长,刚开始这几百个肯定不好让厂里做,就还是依旧外包给我们进步公社吧。
我算过了,这一个头花人工成本大概占百分之十,再去除其它成本,按理讲,劳务费一毛钱才是正常的。
但我们进步公社也不是第一回跟您纺织厂合作了,为了让您在厂长那好做些,劳务费还是算一朵五分钱,咋样?”
俞泽的一番话,彻底把廖科长嫌贵的想法给堵死了。
这五分钱一点也不贵,这五分钱可太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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