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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月初感激道:“真是谢谢,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若是丢了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丫鬟见她一瘸一拐的,便问:“郑夫人的腿怎么了?”
温月初道:“方才路太黑,我没注意脚下,给崴了脚。”
等丫鬟再陪着温月初走到花园,那家仆已经取了跌打酒回来正找不着人呢。温月初在凉亭内坐了一会儿,揉了点跌打酒,才感觉好多了。
家仆不客气地问道:“那姓郑的呢?”
温月初眨眨眼,道:“可能是等我等得不耐烦,所以先回去了吧。”说着语气悲凉,“家里收了房小妾,以前整日不着家的,如今倒是巴不得想插翅膀飞回去呢。”
家仆和丫鬟便不再多问了,最后只见温月初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出林家大门。
家仆与林家主母身边的丫鬟说道:“看她着实可怜,怎么就摊上那样一个男人。”
丫鬟多少也从主母那里了解了些温月初的出身及教养,何尝不替她惋惜。
等温月初走出巷子,回头再不见林家大门了,她便直了直身子,悠悠朝回家的方向去。
进了家门,新妾怜儿见她一个人回来的,不由疑惑道:“老爷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温月初阴冷地看着她,看得她心生胆怯,往后退了退。
温月初才道:“我在林家没等得到他,还以为他先回来和你厮混了呢。”
怜儿道:“没有啊”怜儿等了一晚也不见郑成仁回来,就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结果第二日天还没亮,便有人在郑家宅子外面没轻没重地拍打宅门。
温月初一开门出去,见是林家来的人,不动声色。
林家人抹了一把脸上的汗,道:“出事了,出事了!你快跟我去看看吧!”
昨个颜护卫找了郑成仁一天都没找到下落,今日就有了消息,神色不定地来向敖彻禀报道:“主子,人找到了。”
敖彻道:“把他带去军牢,先伺候着。”
颜护卫踟蹰道:“可能没办法带他去军牢了,他现在在官府里。”
敖彻这才抬头看他一眼。
颜护卫道:“昨天夜里,他淹死在林家的池塘里,到今天早上才给人发现。”
敖彻带着颜护卫准备要去官府一趟,正好让在花园里晨练的敖宁看见了。
敖宁本来是躲得远远的,不想跟敖彻撞上,哪想身后扶渠气喘吁吁地跑上来,瞅见那边的敖彻和颜护卫,当即就出声喊道:“二少爷早,颜护卫早。”
敖宁一脸懊恼地瞪了扶渠一眼,扶渠犹还不自知。
转头就见敖彻步伐一顿,侧身朝她看来。
此时晨风习习,天边云霞像铺就的一层裙边织锦,朝阳还没有从天边钻出来。
敖宁站在他的视线范围里,晨练的缘故,使得她脸颊红红的仿佛比云霞还美丽,鬓角微微汗湿,气息微喘,胸口一起一伏的。
尽管她穿了一身相对较宽松的裙子,可也遮掩不住她身材的曲线。那青丝渺渺下的腰肢,纤细可握,在风里款摆。
自从敖彻和敖宁出了那些事以后,敖宁便觉得他看她的眼神,总是让她胆战心惊。
敖宁停在原地没动,心里却没来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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