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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宁一边四肢并用地搂着他,一边道:“特殊情况理应特殊处理。二哥放心,平时对外,我还是很端庄的。”
敖彻一手揽着敖宁的腰压向自己,一手去挽悬崖上垂下来的藤蔓,试试看结不结实。
他不容置喙道:“我是你二哥你不觉有什么,但往后若是遇到别的男人你也这样,影响了侯府形象,我会拿家法揍你。”
敖宁很认真地答应下来:“我知道了。”
随后敖彻双手交替着借助崖壁上的藤蔓,逐步往崖底靠近。
双脚踩实地面,敖宁仰头向上望时,才感觉这片断崖巍峨不已。
随后两人就在谷地中行走,用手里的剑把茂盛的植被分开到两边。他们已经一天没进食,眼下要尽快找到吃的才行。
野外生存对于敖宁来说不是很困难,她能精准地找到哪些东西能吃。
敖彻发现,敖宁找来递到他手上的浆果或者可直接嚼汁的植物根茎,都是以往他训练敖家军在野地生存时所首要寻找的东西。
这一世的敖宁在被月儿拖下水、掉进冰窟窿以前,基本是足不出府。可她身上笼罩着越来越多的谜团。
敖彻道:“你知道这些能吃?”
敖宁回头看他一眼,自己吃了一个浆果道:“能吃的,那根茎饱满多汁,是甜的。”
见敖宁答非所问,他也就不再多问什么了。
这谷地十分幽静,入目到处一片葱葱郁郁,空气里又带着一丝雨后泥土的清新气味。时不时那林间还传来几声清脆的鸟叫声。
敖宁晃晃悠悠地拎着剑走在前头,仿佛忘记了路途的凶险和艰辛,竟还生出一股闲情逸致,来细细欣赏这山谷林貌。
敖宁要时不时回头看敖彻一眼,敖彻也会抬头看她。她见他跟自己走在一起,纵使前路未卜,眼下也得片刻安宁与舒心。
路边遇到可食的浆果草茎,敖宁都会采第一时间给敖彻食用。
她说:“二哥生得比我高大,身体消耗也比我多,肯定要多补充一些才行。”
等穿过一片林子,听到前面有水声,才发现有一条穿过谷地的小河。
敖宁站在小河边等了许久,终于惊喜地发现有鱼在河水里徜徉而过。敖宁指着那鱼惊叫道:“二哥,快!”
话音儿一落,敖彻手中的剑便快如流星般扎入了水中去。
等他握着剑柄抬起来时,剑锋上便精准地插着一尾翻摆着的鱼。
敖宁赶紧欣喜地凑过来,敖彻见她那发亮的眼神,嘴角淡淡含笑。
“二哥你去生火,我来收拾这鱼。”她很快就合理分配各自任务。
敖彻道:“你不怕腥?”
“我都快要吃它了,还怕什么腥?”
遂敖彻生火时,敖宁便蹲在河边,手里操着剑剥鱼鳞、剖鱼腹。长剑在她手上有点不好操作,可看她那剥鳞剖腹的手法,根本不像是第一次。
敖彻静静地把这看在眼里,不说也不问。
先前有了浆果草茎果腹,现在又有了鱼吃,敖宁已然觉得十分满足。
后来两人在山谷中转了两天,都没能找到出去的路。
这天傍晚,两人走在一片竹林里。
晚风在山谷里漾开,到处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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