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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我摆给谁看。”
她挣了两下,没挣动,干脆任由他握着,“陈嘉禾,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当初跟温然认识,是因为你们都有病吗?同一个精神科医生?”
也是。
都像神经病。
都自以为是的贱。
陈嘉禾脸颊的肌肉崩得很紧,他凝视着面前的女人,沉沉吐出两个字:“回家。”
不是商量。
甚至不是跟时暖说的。
他心情好可以带她出来转转,心情不好可以把她关起来,总而言之,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保镖开车,时暖和陈嘉禾坐在后座。
一人靠着一边的窗户,中间距离很远。
时暖看着窗外,无意识的把车窗按上又按下,冷风一阵一阵的吹进来,吹着她的头发胡乱飞舞。
等到别墅,她没有立刻下车,身侧的男人也没有动。
“陈嘉禾。”
时暖尽量让自已平静,“咱们谈谈。”
陈嘉禾抬了一下眼,前座开车的保镖便自动下了车,随后不知道又从哪里冒出来好几个,在车前站了一排。
这种场面时暖早就见怪不怪了,陈嘉禾的能耐,远比她想象中要大——至少正常人,不会花重金培养一批忠心耿耿的打手保镖。
“想谈什么?”
男人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户口,磁性的男低音:“我想你足够聪明,应该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那你实在高估我了。”
时暖苦笑,“我不知道,比如呢,什么是不该问的?”
陈嘉禾沉默一瞬,道:“比如,说了也改变不了结果的事,就是不该问的。”
这倒是达成一致了。
时暖说要谈谈,他自然就以为她要让他放她离开。
但其实并不是。
时暖也不喜欢费这种没有结果的口舌。
她沉了口气,说:“我只是想说,你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以及想用我做什么……这不算不该问的吧,你总要让我心里有个数。”
陈嘉禾扭过头来,昏暗的光线下眼神像个黑洞。
“这么想知道?”
“是。”
“可以,我告诉你。”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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