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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顽固又自私,不知感恩。
“表姐请回吧。”骆宥道。
“好,我这就回去。”白慈容冷了脸,“阿宥,你将来就明白你娘的苦心。你要是听不进去,就当我没说。”
“是表姐你听不进去。表姐,我叫你请回,是回余杭。你掺和侯府家务事,对你和我娘都没好处。”骆宥说。
白慈容目瞪口呆看着他。
她呼吸变紧,难以置信。
骆宥怎如此不分亲疏?
他认不出自已的血脉至亲吗?
大哥骆寅一见到白慈容,就知晓两个人是亲兄妹,对她格外照顾,骆宥对她怎么就没有情不自禁的亲近?
“轮不到你赶我走。”白慈容一甩袖子,扬长而去。
什么镇南侯府,不过是从三品的武将门第,根基浅薄,白慈容根本看不上眼。
它没资格挽留她,不过是暂时需要它做踏脚石。
等他日,她腾飞了,看看这些人如何跪在地上摇尾乞怜。
“不过是进了春山书院,还不知是用了什么门路,骆宥就这样骄傲了。他凭什么!”
白慈容一头一脸的汗,走回了东正院。
白氏问她如何。
白慈容添油加醋,全部说给了白氏听,还把骆宥骂得狗血喷头。
白氏也怒到了极致,叫人出去抓骆宥来。
可东正院的丫鬟婆子们,谁也不敢造次,竟没人听她的,白氏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她使劲捶炕桌:“这个不孝子!”
白慈容见她装若疯癫,有点害怕,也后悔自已没忍住脾气,把什么都说出来。
“娘,您别跟他一般见识。”白慈容说。
白氏想到骆宥即将出去念书,时常不在家,想跟他亲近就更难了。
他在家的日子会越来越少,最近是关键时刻,偏她无法出去见他,生生错过了。
白氏心浮气躁。
不过,想到邱士东不日进京,她心情才稍微平复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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