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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重云低笑,嗓音低沉。
“外公外婆起初不同意。”宁舒蕴步履从容,绣鞋踏过青石板时裙角微微晃起,“我说你是我特意请来的马夫,武艺高强,能护我周全。”
周重云挑眉:“他们没追问我的来历?”
宁舒蕴忽然停下脚步,转身看他。
青砖墙映着她瓷白的脸,眸子里噙着星子般的笑意:“当然问了。但我求他们不要追问你……”她挑眉道,“这是你我之间的约定,不是吗?”
周重云喉结微动。
是了,当初她发现他身份不简单时,也曾这样说过——我不问你来历,你也别管我手段。
“走吧。”宁舒蕴转身继续前行,“再耽搁天要黑了。”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苏府正门。
周重云牵来早已备好的马,宁舒蕴踩着马镫轻盈上马:“去哪?”
周重云翻身上了另一匹黑马,嘴角噙着危险的笑意:“一条偏僻小路。”
马蹄声嘚嘚,穿过繁华街市,渐渐拐入城西僻静处。道路两旁槐树成荫,投下斑驳影子。
周重云忽然勒马,马匹前蹄高高扬起,又稳稳落下。他指了指前方拐角,那里有一棵歪脖子老槐树,树干上爬满了青苔:“就在这等。”
宁舒蕴蹙眉,细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缰绳:“等谁?”
“昨儿个我盯了一下午。”
周重云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纸包已经被体温捂得温热。他展开油纸,里面是几块精致的桂花糕,金黄的糕体上点缀着糖渍桂花。
“那几人今日必去天香楼,这是必经之路。”
宁舒蕴接过糕点,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粗粝的掌心,那一触即分的接触让她顿了顿。
她小口咬着桂花糕,甜腻的滋味在舌尖化开。突然想起什么,她猛地扣住周重云的手腕,指甲几乎陷进他古铜色的皮肤:“你答应过我的!不准杀宁家人!”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周重云低头看她,忽然痞气一笑:“我只听我婆娘的。”他说这话时故意拖长了音调,眼里闪着促狭的光。
“你!”宁舒蕴气得捶他,一拳砸在他硬如铁石的臂膀上,反倒震得自已手疼。她甩了甩发麻的手指,脸颊因为恼怒泛起淡淡的红晕,“无赖!”
周重云大笑,任由她捶打。
暮色渐浓,他眼底却燃着灼人的光。
远处,隐约传来马蹄与说笑声,夹杂着酒后的胡言乱语。
周重云神色一凛,瞬间收敛笑意。他按住宁舒蕴的手,低声道:“来了。”
树影婆娑间,几个锦衣华服的男子骑马而来,谈笑间满是轻浮。为首的正是宁家三爷——那个曾在赌坊欠下巨债,半夜求宁舒蕴救急的“好叔公”。
宁舒蕴呼吸一滞,指甲不自觉掐入掌心。就是这些人,前世冷眼看着她被活活烧死……记忆中的火光与浓烟似乎又扑面而来,她感到喉咙发紧。
周重云敏锐地察觉她的变化,大手覆上她紧攥的拳头:“别急。”他声音低沉如,“好戏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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