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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再无需跟燕王府扯上关系!
“少夫人!”
霜枝打心眼里为她高兴。
“元禾公主,请留步!”
身后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靳月猛地心头一震。
拓跋熹微疾步上前,“元禾公主,又见面了!”
靳月站在原地,因着方才在金殿上的事儿,她对拓跋熹微不似之前排斥,“少将……军!”
听得这称呼,拓跋熹微先是一愣,俄而便明白,靳月已经查过她了。
垂眸拱手,以大周的礼数予以周全,“此前未能表明身份,委实情非得已,还望公主海涵。”
“不打紧!”
靳月疏离浅笑,“名字只是称谓,何况萍水相逢,乃是情理之中。
少将……军还有事吗?”
拓跋熹微瞧得出来,靳月对她很是防备,“多谢公主的救命之恩。”
“京都城内,会行善事之人不胜枚数,你不必特意谢我。”
靳月躬身,“告辞!”
拓跋熹微仲怔,“公主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何以见得?”
靳月皱眉。
拓跋熹微笑道,“这不是很明显吗?”
“使者客气,您是大周的客人,我自然得以礼相待,何来误会之说?今日大殿上,谢使者的仗义执言,只是我还有事,暂时没时间陪您闲聊,改日吧!”
靳月作势往前走。
拓跋熹微疾步追上,“公主是否知道,您那位匠人居于何处?”
靳月一愣。
“做这个穗子的匠人!”
拓跋熹微指了指靳月腰间的北珠,继而解下她自己腰间的玉珏,递到了靳月面前,“公主,我并非无理取闹,也非刻意刁难,委实是我寻了他很久很久,得罪之处,还望公主见谅!”
靳月凝眸瞧着拓跋熹微掌心里的穗子,又与自己腰间的穗子作了比较,心头微恙,“我不是太懂这些,敢问公主,这两个穗子,有什么共同的特别之处吗?以至于您一眼就认出来?”
“自然有!”
拓跋熹微指了指穗子上的打结手法,“您看这个结口,还有这几根暗色的丝线。”
丝线?
靳月不解,“丝线不都这样吗?”
“红色与暗红色,各种丝线染制方式不一样,所呈现出来的最终色泽也是不同的。”
拓跋熹微抿唇,“在染料里滴入自己的血,这种法子……所用之人并不多。”
结合这两种缘由,她便认定了靳月腰间的穗子,出自她想找的那人之手。
“在我们北澜,只有相爱至深之人,才会为对方染制这样的丝线,并且系于对方身上。”
拓跋熹微意味深长的望着靳月,“当然,这法子不是所有北澜人都会,唯有特殊的一群人,才有这般特殊的表达爱意的方式。”
靳月眉心微凝,“你是在告诉我,这穗子出自你们北澜,是你们北澜独有?”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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