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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走到一处旷野,寒风萧索,他却让随从先退下,想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
随从听令离开,皇甫景这才憋不住地笑起来。
然后……
脚像是踩在云端,哪怕是身上裹着盔甲,仍觉得很轻松。二爷现在很高兴,真的,尤其是看见袖子里悄悄冒出来的一点点红线,阿芜姑娘怎么说的来着?
姻缘线?千里姻缘一线牵?不错不错……
二爷爽朗的笑声像个两百斤的孩子……
然而在他不知道的远处,在那里的草堆后,一个士兵正在野外大号,因为听着二殿下的笑声,便秘顺畅了很多……
随后他回去,告诉自己的兄弟:“咱们以后还是多听听二殿下的安排,他为了这次出征,兴许精神压力太大了……”
白芜挑开帘子,看见纳兰捂着额头呆呆地躺在床榻。
“哟,被亲了哦?”白芜八卦地凑过去。
纳兰连忙把手放下来:“你说什么呢!”
白芜便去戳戳纳兰的脖子,笑:“啧啧啧,那敢问纳兰公子脖子上的小红印是怎么来的?”
纳兰又捂住脖子,想了想:“蚊子咬的。”
寒风凌冽的,有个鬼的蚊子!
白芜仍不肯放过纳兰,她笑着凑近纳兰:“我想想,这应该是是只姓皇甫,名景的蚊子。”
“你不要说了啦!”纳兰笑笑:“我在害羞来着。”
“呸。”白芜翻白眼,然后又问:“所以呢?说清楚了吗?”
纳兰点点头,白芜尖叫:“我要听细节,细节!”
纳兰却是含蓄地说:“景哥哥答应我留下来了。”
白芜便不问了,她只拍着纳兰的肩膀:“看来我这竹马,得被拱了……”
纳兰去扯白芜头发,白芜笑嘻嘻躲开:“我这是替你开心呢!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哦!有了男人就那么过分!”
纳兰的手碰到白芜的头,却是没揪她的头发,而是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啊呜,如果不是你,我想我就不会来了。”
白芜去扯纳兰的脸,笑:“我看的出来,二殿下眼里只有你,你们能在一起,那是早晚的事。”
“嗯。”纳兰也笑着点头。
“所以啊,我的啊呜什么时候才能被人拿下呢?”
白芜立刻高傲地伸长脖子:“老娘这种姿色,如果真要和谁在一起,怕是这前来报名的小哥哥们,要从泽州城排到荒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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