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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高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下来,只留了件内衣穿在身上,随即将公输初音搂在怀中,靠在火堆边的墙壁上闭起了眼。
外面大雨瓢泼,地上的行迹想必已被完全抹掉。
弦高相信,即便羯国人还在搜寻二人,一时之间也绝无法追踪到此,便安心睡起觉来。
这一觉睡到了次日清晨,洞里柴火仍在燃着,外面大雨已经停歇。
弦高只觉昨日的疲累已消失不见,之前跳崖所受的内伤也完全恢复,昨日新添的伤口也全都结了痂,除了还有些微微疼痛,几乎已无大碍。
而此时公输初音躺在他怀中,依然昏迷着,口中似乎还在喃喃自语。
弦高探手一搭,只觉她的额头比昨日还要烫,显然风寒越发厉害了,他不由眉头紧锁。
二人的衣服在火堆边已被烘干,弦高帮公输初音穿好衣服,又将自己的衣服穿上,便背着她行出山洞外。
在军队里,除了治疗刀斧损伤的金创药以外,风寒一类,通常都是依靠身体硬扛,大多士兵都能抗得过,极少为此殒命,但落下病根却是常有的事。
此时别无他法,弦高只希望公输初音能抗住这风寒的侵袭。
这一日弦高行得极快,背上的公输初音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嘴里不时喃喃道:“夜叉,你不用管我,放我下来,我没事……”
弦高只柔声道:“不必担心,我们一起,走得了!”
这日弦高几乎脚步不歇,行的山路极久极长,直到天色全黑,才找到个地方休息了一晚。
接下来数日,弦高走走停停,一路上再也不见羯国人追来的迹象。
而公输初音的病情丝毫未见好转,常常咳嗽不停,胸口的枪伤已红肿化脓,显然伤势严重,随时都有性命之忧。
弦高心中着急,却别无他法,只希望快些走出山林,找到大夫为公输初音医治伤病。
这样又行十日,终于行出山林外,公输初音身上的风寒已经退去,但咳嗽不止,那胸口的枪伤,周围已经开始腐烂化脓,她本来强健的身体,看起来虚弱不堪。
山林外是一片乡郊,远处稀稀落落地散落着一些村舍,行了好久才能偶尔遇到一两个乡野村夫。
弦高上前打听,那乡野村夫们眼神茫然,均是摇头,根本不知附近哪里有治病的大夫。
这些乡野之地的村夫,一辈子都在当地耕种,所到最远之处也就是附近几十里的地方,自然对外界茫然无知,弦高只得继续向北行去。
村落渐渐密集,人烟也多了起来,弦高打听了一阵,终于让他打听到,西去百里之外,有座集镇,那里有个大夫。
这日行到一处路边,只见一人全身精甲,正倚靠在大树下,一手拿着水壶咕咕喝着水,另一只手则拿着一个吃了一半的干饼。
大树旁拴着一匹骏马,弦高见状心中一喜。
他径直走了过去,冷冷道:“你的马,我借用了!”
那人听得先是一呆,见弦高已走到骏马边,正要解开缰绳,脸上顿时变成怒色,喝道:“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东西,敢抢老子的马,活得不耐烦了!”
他话音未落,便见一道凌厉的眼神向他扫来,霎时不由心头一寒,全身都颤抖起来。
抖了片刻,他突然愣住:“老子也不是好惹的,这人抢我的马,我为什么要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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