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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远离我,退亲、不再出现,我便觉得你很好。也许想起你,总是订婚时初遇的少年郎。英俊、绅士,光芒万丈。”徐白说。
“叫我从此与你无关、不见你?”萧珩语气很淡,“不如叫我堕入炼狱。”
“那么,晚安。”徐白道。
她欲转身,萧珩扣住了她手腕。
夜幕下,光线不显,她腕骨纤细,肌肤似凝雪般,能反衬出光彩。
徐白那只手,正好拿着巧克力的糖盒子。挣扎,盒子就要落地,她不忍。
“我想亲亲你。”他道。
徐白眉头紧蹙:“不行!”
“亲一下额头,好不好?”
不待她回答,轻柔的吻落了下来。徐白拿着糖盒子,略微用了点力气,还是没甩开他。
然而这个轻柔的吻,不足以安抚他。
他动作很快,又在她唇上亲了下。
这才松手。
徐白不看她,疾步往里走,装着小蛋糕的网兜落地了她也没捡,只拿着巧克力盒子回了家。
进了大门,手背用力擦唇。
回到院子,第一件事先去刷牙。
照镜子时,徐白发现自已惊怒的脸,毫无威慑力。她还是瘦,一双眼太大,稍微有点过激的情绪,眼眸就灵活得过分了。
很柔弱,引来无限怜惜。
捉弄她、欺负她,看她动怒或哭泣,应该是很有意思的事。
——萧珩乐此不疲。
徐白静静靠着洗手间的墙壁,沉默了很长时间。
她有极好的天赋,学了那么多的语言;教授说她手快又稳,假以时日是出色的医生,可以专攻目前最难的内科。
她想有自已的价值,她不能做男人的玩物。
徐白沉思很久,直到外面砰的一声响。
她回神。
是冯苒回来了。
徐白才想起,母亲昨天有话跟冯苒说,叫徐白传达。她只顾和冯苒聊八卦,竟把此事忘记了。
徐白去敲门。
冯苒房门没关,她正在寻衣裳。
“……这件旗袍不是新的吗?怎么弄这么脏?”徐白瞧见冯苒旗袍小腹往下,全部是浅褐色的痕迹。
冯苒气急了,脸色特别难看:“打翻了一杯咖啡,洒我满身。”
“咖啡很难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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