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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儒质疑时,观自在菩萨显然想起了什么。
这让她声音也有些疑惑不定。
“我常年在外,或许有了一些疏忽,待我日后回珞珈山好好询问一番!”
观自在菩萨显然将事情交托了出去。
对她而言,交托出去的事情是怎么做的,请来的先生又姓谁名谁并不显重要,只要能管教好人,一切都可以忽略。
她没有过于关注。
眼下显然是出了一些问题。
德高望重的先生很好,但若是强行请了某些大修炼者的老师,这事情就过分了。
看李鸿儒的模样,不仅他们这些学生不乐意,只怕那位先生也不一定乐意。
“何必询问,您推算如此厉害,算一算便知”李鸿儒道。
“我相术与这位李台正有些不同,难测这类小事!”
观自在菩萨抿抿嘴。
这让李鸿儒和李淳风不免都有些愕然,只觉对方的相术也并非想象中那般事无巨细的强大。
“那我等您好消息!”
李鸿儒回了一句,也随口吐出了送客之词。
这让观自在菩萨端着热水走了两步,脑袋中的念头才硬生生转了回来。
“你仗着相术肆无忌惮窥测,若不告诉我一些事情作为相互钳制的把柄,此番你出不了吐蕃!”
李鸿儒对观自在菩萨有所求,观自在菩萨则对李淳风有所需。
她的开口让李淳风脸色微微一变,不免还看了看李鸿儒。
见得李鸿儒身上青青紫紫的伤势,这让李淳风觉得糟糕透了。
这是他的小伙伴,西行时的唯一底牌。
眼下这个小伙伴还没发挥什么作用就废掉了。
李鸿儒实力本来就不如观自在菩萨,若是带伤打斗,下场不难猜想。
而他在牵制摩珂迦罗时受创,压根没法好好辅助。
“您这让我很为难”李淳风艰难道。
“你肆无忌惮利用相术窥探时可不显得为难”观自在菩萨笑道:“何况贫道只是求自保,免得你四处胡说八道!”
“我……真是作孽啊!”
身怀高水准的相术,又有好对手,是个人都会像他这般跃跃欲试。
这宛如拿到了朝廷那台望远镜,谁拿到手都想去瞅瞅远处的模样。
李淳风也免不了这种人之常情。
何况他还借了对方锤炼相术的心思,对方的那些私密确实也让他很有兴趣。
在长安城有多欢快,此时就有多难受。
“您能不能换一个条件”李淳风吭声道:“我愿意放开所有的防护,让您随意推算一刻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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