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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清赫克制地蹭了下荣泽柔软的发丝,警告说:“一天三次,一次两边,一边三耳光,抽到你嘴巴干净为止。”
荣泽:“你,死。”
“好歹是个殿下,”迟清赫试着夸奖,“那么尊贵,别跟混子似的没教养,听话了我再放开你。”
血族不依赖氧气而活,可也像人类一样本能会呼吸,即便能有意识地停止呼吸,这种感觉却并不舒服,同时影响嗅觉。
被弱小的人类制服,荣泽那个恨啊,正因为自己是尊贵的殿下,憋屈坏了。
他忍辱负重地狂点头,用行动表示会听话,嘴巴倒抿得死紧,坚决不往外吐一个字,仿佛一开口,自己就彻底输给了人类。
总算安分了,迟清赫松一口气。
虽然这个节骨眼上不太想喂荣泽,但一棒子敲下去,该给颗甜枣哄一哄了。
主要荣泽每次吸完血后会比较老实,迟清赫索性抱着荣泽转向自己,主动将颈侧献给对方,说:“吸吧,这顿是送你的。”
“……”荣泽微怔,盯着送到嘴边的大餐。
迟清赫的脖子很香很香,散着好闻的薄荷味,他喉结动了下,当即张大嘴巴,急不可耐地咬了上去,尖牙猛刺穿皮肤,埋进血管,贪婪地吸食起来。
“嘶。”忍过那一下子麻,迟清赫放松地靠着椅背,听着着急的吞咽,他抬手抚上荣泽的背,担心馋鬼喝急了呛到嗓子。
“咕咚,咕咚——”
“谁跟你抢了?慢点。”
“咕咚咕咚咕咚——”
吸个血还能急眼,迟清赫又摸上荣泽的脑袋,嘴角不经意地扬起。
太爽了……荣泽一口气吸了个大满足,懒懒地趴在迟清赫胸口上喘着,迷迷糊糊来了困意,又打一哈欠,眼皮子睁不开了。
“困……”他嘟囔着。
脖子连着被吸半个月,迟清赫已经耐受了,疼痛不再鲜明强烈,取而代之的感觉很复杂,不是生理上的,是心理上的。
硬要形容的话,大概是既排斥又享受。
他轻轻抱住荣泽,就一直抱着,活爹没当成,改当人肉垫了,滋味不赖。
等荣泽完全睡熟,才将荣泽抱回床上,替他盖好被子。
中午太阳大,照进卧室的阳光却是柔和的。迟清赫站在床边久久未动,目光掠过荣泽红润的嘴唇,一点一点放大视角,看荣泽安静的睡颜。
好一会儿,他俯身慢慢靠近,将要亲上那唇时,最终压下杂念,又不自禁地伸出手,拇指指腹贴上去,缓慢摩挲起来。
触感软软的,有弹性。
下午,莱恩回来了,同时上门的还有两位师傅,进进出出地搬运床部件,之后大动干戈地在客房里敲敲打打。
迟清赫不了解血族的能力,没给荣泽买衣服前,荣泽自己会变衣服,但那位叫莱恩的荣虎先生,带着一个大号行李箱,鬼知道装的什么。
“迟清赫是吧?”莱恩抱歉地笑笑,“有点吵,希望没打扰到你。”
“没事。”想到楼上的懒猪,迟清赫提醒,“荣泽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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