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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齐心协力,歪歪倒倒堆出个奇丑无比的雪人。
春俏用完了早膳,收拾好碗筷,从厨房带了两根胡萝卜。将胡萝卜充成雪人儿的鼻子眼睛。陈岚柔兴奋不已,给雪儿取了个“小雪儿”地名字。
陈岚柔绕着雪人转圈,拍着红通通的小手,边跳边叫。像一只冬天里的燕子般,叽叽喳喳俏生生的叫个不停:
“三姐姐三姐姐,你看小雪儿多好看,小雪儿和柔儿一样好看!嘻嘻。。。。。。真好玩儿!”
她这么正大光明的夸自己,况且这雪人着实长得有点丑!那胡萝卜插上去更是别扭可笑。三人看看陈岚柔再看看'小雪儿',同时笑弯了腰。
疯了好一会子,陈仪觉得鞋子有些潮湿。小孩子身娇体弱,寒天雪地不好呆得时间太久。便叫春俏将她赶紧送回去,防止寒气入体。自己则回去换了双干爽的鞋,抱个暖手炉在廊下。
飞白倚在廊下柱子旁,怀中抱剑。
两人一起静静欣赏园中雪景。
这四年来,陈仪深入简出,极少和府中人来往。自从一年前周三夫人被张二夫人要挟,逼着陈仪将财物交给张二夫人后。周三夫人便对陈仪有个一份愧疚。因着这份愧疚,私下偷偷关心陈仪,来往比从前多了许多。
今年周三夫人又添了个女儿,取名陈岚蕊。周三夫人身体一直柔弱,生陈岚蕊时更是疼了一天一夜,元气大伤。没有精力多管陈岚柔。小姑娘趁机钻空子,三不五时溜出来,溜到出云阁来玩。周三夫人知道也装作不知道,只随女儿疯跑。
陈仪上府学一事,早在三年前,已经想法子再不去了。
飞白每每提到这事,总说陈仪犯傻气。
她去一回挑拨一回,不是被陈岚蓉打就是被族里姐妹打。虽说陈仪十回有九回,都是假装挨打,只实实在在挨那一回。总归也是受了不少折磨,吃了些苦头。
如此这般过了半年,陈仪请王老夫人出面,上门质问。王老夫人也不说废话,干脆利索答应了进门就说:
“难不成仪姐儿不是你们忠勇伯府小姐,不是你亲孙女儿?这孩子上府学,十天倒有九天挨打。你们不管不问。这样的府学还上什么!你不稀罕这孙女我稀罕,明儿就送个先生来,钱我出!“
又把陈二爷叫去乔府,对他可没有这般好脸色,直接指着他鼻子骂了小半个时辰。臊地陈家文无地自容,最后只能掩面落荒而逃。
王老夫人说到做到,第二日竟真送来位女先生,说是束脩用度她包了。单独在出云阁教陈仪,再不叫陈仪受那等窝囊气!
陈家文哪有脸叫王老夫人出钱?
赶紧带上红封送到乔府,王老夫人一文钱也没要。这次倒没骂他,只冷着脸,苦口婆心地劝道:
“家哥儿,银子拿回去吧。。。。。。老太婆我今日跟你说句掏心窝子话。我是真把仪姐儿当自家孩子一般对待。不过是区区几百两束脩银子,老太婆我花得起。你不用担心有人出去乱说,老太婆这张嘴严实得很。家哥儿,你也是当爹地人。可怜仪姐儿小小年纪,便父母双亡。”
“若我记得没错,打小儿你大哥就心疼你。我还记得绍哥儿为了你的前程,到处替你打点说项……便是记着这一点,如今你也该心疼心疼仪姐儿。”
“学堂里姐妹们三天两头欺负她打她。莫非你真是一点儿不知情麽?。。。。。。你是没瞧见仪姐儿身上,处处伤痕累累。她今年不过才六岁啊!你要真心疼她,听我的话,把银子拿回去。你娘问起来,推到老太婆我身上就是。叫仪姐儿过两日安稳日子吧,好吗?”
一番话说得陈二爷悲怒交加,无地自容!
带着满腔怒火,当天回去将陈岚蓉打了一顿,禁闭半个月不许出门。又梗着脖子同刘老夫人下了最后通牒。从今而后陈仪就在出云阁念书,谁也不许再提!
刘老夫人自然是不肯善罢甘休,和儿子斗法。歪缠了好几日,终究没能拧过自己儿子。只好'病倒'几日,病好后也没再提陈仪上府学之事。
这事就这么葫芦提闷过去,直到如今。
飞白说自己犯傻,明明可以用别的方式,却非要自己受罪挨打。陈仪笑而不语。
飞白习惯了独来独往,她不明白,这个世道对自己这样的闺阁女子,有多么严厉。她不可不孝,孝顺二字就是一座永远翻不过去的大山。一旦她触碰这条底线,别说嫁个好男人,就算活着都难!
只有先示弱,才能正大光明躲开府里或明或暗地监视。
她只要平平安安活着、长大。她要做的事还很多,何必讲究这些支微末节。不过是吃些皮肉之苦,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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