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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的一处民房。
桌上的手机嗡嗡嗡地震动了两下,莫邵天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充满冷意的笑容。
“有好消息?”傅正芳摇晃着红酒杯,好奇地问道。
“穆安然成功住进傅家。”莫邵天笑着说道。
傅正芳冷哼一声,评价道:“真解气。”
莫邵天倒了一杯红酒之后,举起杯子与傅正芳相碰,得意地说:“来,这回必须好好庆祝。”
语毕,两人将红酒一饮而尽,仰头大笑了起来。
在客房尚未准备好之前,傅老爷子让穆安然留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
傅老爷子自知不方便去正南的房间里找他,于是,他缓缓地走下楼,想要找正南单独聊一聊。
没想到,傅正南早已在楼下等他,表情严肃地说:“爷爷,我正等您呢。”
“去院子里说吧。”傅老爷子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出去。
祖孙两人并排在院子里散步,沉默了许久之后,傅老爷子率先开腔,郑重其事地说:“正南,冷冻精。子的事情,其实是我安排的,秋月只是顺从我的意思而已。”
“嗯。”傅正南轻浅地叹应一声,对这句话不置可否。
其实,在周秋月承认那件事是她做的之后,傅正南马上察觉出此事蹊跷。
想当初,母亲对他的关注度低到了极点,怎么会关心他到底有没有后代呢?
因此,傅老爷子坦白了一切,并未让他感到吃惊。
“我只是怕你会断后,确实没想到有人主动选你的精。子。”傅老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声音沉凝了一些,表情认真地说,“等安然生完孩子,我会把她打发走,只能留下她的孩子,坚决不让安然留在傅家。”
话音落下,傅正南顿觉哭笑不得,简直无法用任何词语形容此刻的心情。
“爷爷,您这不是胡闹么,我有能力自己生,为什么还要冷冻精。子?”傅正南着实有些心急,声音不由自主地提高。
微顿,他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重了些,对方是疼爱自己的爷爷,况且,他这么做也是出于好意,自己用质问的口吻跟爷爷说话,难免会让老人家心里不舒服。
傅正南深吸了一口气,耐心地说:“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但您背着我去冷冻精。子,这种做法确实不对。至少,您应该知会我一声,我可以让人更好地保护自己的东西,那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您说现在该如何收场?”
事实上,早在傅正南找他谈话之前,傅老爷子已想明白这点,事情发展到这步,与他的初衷完全背道而驰,他同样感到极其郁闷。
傅老爷子顿下脚步,郑重其事地说:“已经这样了,孩子还是留下吧,怎么说他的身上也流着傅家的血。”
“不能留下,我不承认这是我的孩子!”傅正南的态度异常坚决,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黑白分明的眼底,瞬时间浮上来几缕红色的血丝,“我只有清雨一个妻子,她生的孩子才是我的子嗣!”
傅正南笃定的声音,好似发自喉咙的深处,凝重得如同一堵不透风的铜墙铁壁。
傅老爷子见他的态度坚决,知道暂时不可能改变他的看法。因为以他对正南的了解,只要是对方认定的事情,别人怎么劝说都没用。
因此,他没有继续劝自己的孙子接受穆安然的孩子,而是语重心长地说:“爷爷说的话,你再考虑一下。先让安然住下来,毕竟孩子是无辜的。她现在无依无靠,一个人挺着大肚子,怪不容易的。”
听到这话,傅正南冷哼一声,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随您吧。”
说罢,他转身离开了院子,疾步往楼上的卧室走去。
傅老爷子望着他的背影,拧眉摇了摇头,眸光渐渐地暗淡下去。
须臾,傅正南回到房间,看见妻子挺着大肚子在屋子里踱步,手里还握着一本孕妇必读手册,一边活动身体,一边努力学习。
做产检的时候,医生曾建议她适度散散步,这样对孕妇和胎儿都有好处。
所以,即使觉得身子很沉,女人依然坚持每天定时活动一下,希望肚子里的宝宝能够健健康康地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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