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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的夜晚来得突然,前一秒还能看到地平线上的夕阳余晖,下一秒黑暗就像毯子一样盖了下来。
班宁和赛伊德围坐在篝火旁,铁锅里炖着的羊肉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混合着沙漠鼠尾草的独特气味。
"所以,"赛伊德用弯刀挑起一块羊肉,吹了吹热气,"你是怎么从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变成现在这样的?"
他做了个手势,意指班宁腰间的手枪和脸上的伤疤。
班宁盯着跳动的火焰,火光在她湛蓝的眼睛里投下摇曳的影子。
"政府军抢走我的时候才十几岁,"她的声音出奇地平静,"他们以为我是反抗军的联络员。"
一只沙漠蜥蜴从岩石缝里探出头,又迅速溜走了。
班宁拿起水壶灌了一口,里面的液体明显比水要烈得多。
"然后我就被送进了的黎波里特别监狱,"她突然笑了一声,那笑声比沙漠夜风还要冷,"听说过吗?"
赛伊德的表情凝固了。
那是阿萨拉王国最臭名昭着的女子监狱,连最凶悍的武装分子提起来都会变色。
"你在那里……多久?"
"四百七十二天。"班宁准确地说出这个数字,仿佛每天都在心里计数,"前三个月在地下水牢,后来因为帮狱警处理伤口,换到了普通牢房。"
篝火噼啪作响,火星升入星空。
赛伊德默默切下一片面包递给她,班宁接过来,手指不经意间擦过对方的手背,两人都微微一怔。
“最可笑的是,”班宁咬了一口面包,面包屑随着她的咀嚼从嘴角掉落,声音也因为嘴里的食物而变得含糊不清,“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反抗军,我们之所以会被巡逻队抓走,仅仅是因为我的父亲和反抗军之间有军火交易而已。”
赛伊德静静地听着,不时地往火堆里添上一根柴火,让火焰烧得更旺一些。
当班宁说完后,他沉默了片刻,然后问道:“所以……你最后是怎么逃出来的呢?”
班宁微微一笑,那笑容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古怪。
她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那段经历,然后缓缓说道:“是牙医。”
“牙医?”赛伊德疑惑地重复了一遍。
“对,典狱长有一颗坏牙,疼得他整层楼都能听见他的嚎叫声。”班宁解释道,“我告诉他,我父亲是一名牙医——其实我父亲只是个商人,而且还是个非常精湛的猎人——但我曾经看过几本医学方面的书籍。”
说着,班宁解开了领口最上面的一颗扣子,露出了锁骨下方一道狰狞的疤痕。
那道疤痕看起来像是被某种尖锐的工具硬生生挖出来的,让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我就是用这把自制的‘牙钻’,”班宁指了指那道疤痕,“挖了整整三个月的通风管道,最终才成功越狱。而且,我逃出去的时候正好赶上了一场沙暴,连追兵都找不到我的脚印。”
赛伊德突然站起身,走到越野车旁取出一个小铁盒。
回来时,他手里多了一支皱巴巴的香烟。
"古巴货,"他递给班宁,"最后一个了。"
班宁接过烟,就着篝火点燃,深吸一口后满足地眯起眼:"你这是在可怜我吗,沙漠之狼?"
"不,"赛伊德认真地注视着她,"我在想如果你没逃出来,我现在可能还在找我姐姐。"
班宁的烟停在半空:"你妹妹?"
"诺米迪娅,在我十岁时和我失散。"赛伊德的声音低沉下来,"政府军袭击了我们的家,她被单独带走了。"
远处传来沙漠狐狸的叫声,像是婴儿的啼哭。
班宁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烟灰落在她裤子上也浑然不觉。
"后来呢?"她终于问道,声音有些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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