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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闭室的门在身后轰然关闭,那沉闷的金属撞击声仿佛还回荡在富江的耳蜗深处,与过去七十二小时里无休无止的、纯粹的白噪音和绝对黑暗带来的死寂形成刺耳的交响。
她像一具被抽空了骨头的玩偶,几乎是被两名面无表情的女狱警拖行着,穿过冰冷刺骨、弥漫着消毒水和绝望气息的走廊。
她的脚步虚浮,每一次迈步都伴随着脚镣拖曳在金属地板上的“哐啷”声,这声音在死寂的走廊里被无限放大,敲打着她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刺眼的应急灯光在她视网膜上灼烧出模糊的光斑,适应了三天绝对白色的眼睛无法承受这种光明,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混合着额角滑落的冷汗,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的嘴唇干裂起皮,脸色是一种病态的、近乎透明的惨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每一次颤抖都牵扯着被电击棍多次“照顾”过的肌肉,带来深入骨髓的酸痛和麻痹感。
纯粹的感官剥夺——
“白色酷刑”
——比任何肉体鞭挞更能摧毁意志的堤坝,留下的是精神上的千疮百孔和一种溺水者般的虚脱。
沉重的牢门打开,富江被粗暴地推了进去。
她踉跄几步,膝盖一软,眼看就要重重跪倒在冰冷坚硬的软包地面上。
“小心!”
一双并不强壮却异常稳定的手臂及时扶住了她下滑的身体。
是爱音。
她早已等在门后,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担忧,额角那道伤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深刻。
“富江中尉?”
爱音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探询。
她半搀半抱着几乎失去行动能力的富江,将她挪向那张低矮的软包床铺。
“别……别叫我中尉……”
富江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气若游丝,带着浓重的屈辱和崩溃后的脆弱,“我……什么都不是了……”
她的身体冰冷得像块石头,即使在爱音的搀扶下,也止不住地颤抖。
“先躺下。”
爱音没有多问,只是用尽全力将她扶上床。
富江的身体接触到相对柔软的床铺,紧绷的神经似乎断裂了一根弦,剧烈的颤抖反而更加明显,牙齿格格作响,眼神空洞地瞪着天花板角落那个闪烁红光的摄像头,瞳孔深处残留着对纯粹虚无的恐惧。
爱音迅速将自己那条虽然单薄却还算干净的灰色囚服毯子盖在富江身上,又将自己的身体也挤上了这张狭窄的单人床。
她侧过身,伸出双臂,以一种近乎拥抱的姿势,将蜷缩成一团、抖如筛糠的富江轻轻揽入怀中。
她的手掌带着一丝微弱的暖意,隔着薄毯,一下下、极其轻缓地拍打着富江冰冷僵硬的脊背。
“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
爱音的声音如同催眠的低语,在富江耳边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闭上眼睛……试着放松……什么都别想……我在……”
富江的身体猛地一僵,本能地想要抗拒这种陌生的亲密接触。
但爱音怀抱中那微弱却持续传递过来的暖意,以及那稳定、轻柔的拍打节奏,像涓涓细流,一点点渗透进她冰封僵硬、被恐惧填满的躯壳。
挣扎的力气迅速流失,极度的疲惫和虚脱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将脸埋在爱音并不宽厚的肩窝,那里有淡淡的汗味和消毒水味,还有一种……
属于生命本身的、微弱而坚韧的气息。
紧绷的肌肉一点点松弛下来,剧烈的颤抖也渐渐平息,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呜咽。
沉重的眼皮终于合上,在爱音如同姐姐般温暖的怀抱和低语中,富江的意识彻底沉入了无梦的、深不见底的黑暗。
爱音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感受着怀中身体逐渐变得柔软和温暖。
她低头看着富江即使在睡梦中依旧紧锁的眉头和残留泪痕的苍白脸颊,深棕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有怜悯,有同病相怜,更有一种在绝境中相互依存的决绝。
她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富江躺得更舒服些,目光却警惕地扫过牢门和顶部的摄像头,如同守护着幼崽的母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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