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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手中刻了一半的棋子,身体下意识地往墙角缩了缩,仿佛那恐怖的声响是实体化的冰锥。
咒骂声、求饶声、骨头碎裂声、钝器击打肉体的沉闷响声……
持续了将近一分钟!
每一秒都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
爱音的拳头在身侧死死攥紧,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手铐深深勒进皮肉。
她认得那个求饶的声音!
虽然虚弱变形,但那种带着京都腔调的日语发音……
是斋藤!
那个被俘前在哈夫克北非情报站与她有过几面之缘的、总是带着谄媚笑容的情报官!
终于,令人窒息的殴打声停止了。
只剩下一种微弱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带着血沫子的抽气声,断断续续,仿佛随时会彻底消失。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伴随着金属拖拽地面的刺耳摩擦声,由远及近,又从她们牢房门外经过,渐渐远去。
那脚步声带着一种施暴后的满足和疲惫。
走廊里恢复了死寂。
但仅仅过了几分钟,一阵杂乱的、小心翼翼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
伴随着低沉的交谈声。
“……真他妈惨,肠子都出来了……”
“……拖去医务室?还能有气儿?”
“……伊万诺夫点名要‘留口气’,不然怎么‘问话’?老规矩了……”
“……快点,别磨蹭,让‘医生’头疼去……”
透过门缝下方极其狭窄的视野,富江看到几个穿着同样囚服、但脚上只戴着较轻便脚镣的身影,小心翼翼地拖着一个软绵绵、如同破麻袋般的躯体,艰难地从门前经过。
那躯体的一条腿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在地面上拖出一道粘稠、暗红的血迹。
一只沾满泥污和血渍的手无力地垂落下来,擦过冰冷的地面,手指微微抽搐了一下,便再无声息。
是斋藤。
那个曾经意气风发、擅长钻营的情报官,此刻只是一滩被“屠夫”伊万诺夫用铁棍随意捶打过的烂肉,被几个同样身处地狱的囚犯,像处理垃圾一样拖向那个同样冰冷绝望的医务室。
富江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冰冷的恨意和兔死狐悲的绝望感如同毒藤般缠绕上心脏。
她猛地转回头,不想再看。
爱音的脸色也有些发白,她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她看着富江紧绷的侧脸和紧握的拳头,沉默了片刻。
然后,她做了一个极其隐蔽的手势——
那是她们在牢房中为了避开无处不在的监控摄像头而约定的一些简单手语:
不用下井的苦役,都有什么?
富江接收到了信号,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用手语生涩地回应:
很多?
爱音点点头,眼神示意富江靠近一些,同时身体微微前倾,挡住了大部分来自牢房顶角某个摄像头的可能视角。
富江会意,也向前挪动了一点,两人的肩膀几乎挨在一起,头微微低下,仿佛在专注地研究那盘未完成的棋局。
就在这极其短暂的、利用身体角度制造出的视觉死角里,爱音的手如同灵巧的鼬鼠,迅速探入自己囚服内侧一个极其隐蔽的夹层(那里似乎用线缝合过,又小心地拆开了一点点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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