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线文学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六百一十四章 能赢(第1页)

太初面沉如冰,它早就懒得继续和夏归玄多说什么了。

刚才就已经肆无忌惮的出手,不是想不到炎黄会被刺激跳反,而是它很清楚只要快速弄死夏归玄和阿花,其他的事都可以回头解决。

这里终究没有别人无上。

只是它也没想到,夏归玄接受众生之力居然这么轻巧,仿佛本来就是他的一样……这便有些棘手起来。

这本来不太科学,理论上说炎黄大禹等人在这一项上的位格比夏归玄高,高得多了……夏归玄这么个臭昏君在苍生龙气上历来都属于被嘲笑的臭弟弟。

这可与修行无关,他是怎么反向兼容,代言炎黄的?

太初并没有理解到炎黄大禹等人此时的心,因为他们并没有把自己放在高位的角度上。

这是传承。

自家后人能顶天立地,那便把一切交给他就行了。

又怎么可能不兼容?

这种华夏血脉相连薪火相传的老传统,太初哪怕观测了无数年,哪怕自以为纸面理解,内心却从来格格不入,怎么也无法代入进去。

这回搞得夏归玄实力暴涨,太初心中也未尝没有一点悔意,刚才表现得不那么肆无忌惮,稍微顾忌一点“本地人”的心情,说不定还不会激起这么重的反弹。都怪夏归玄把自己的原形逼出来,一时感觉已经彻底摊牌没什么好装的了,其实还可以挽救一下形象的……

未必该怪夏归玄,倒不如说该怪它自己,因为心中的混沌破坏欲按捺不住了。

阿花越是无害越是逗比,相应的它的毁灭欲就越浓郁,仿佛跷跷板一样,此消则彼涨。

本就是一体两面。

太初更不理解,阿花本来挺怨毒的,演化的动不动都是什么死界、太阴,到底是怎么越变越无害的?

理解不了,就无需理解。

理解怎么打夏归玄就行了。

心念电闪而过,太初的云雾已经凝成了两柄剑形,一柄架住阿花,一柄向夏归玄直劈而落。

夏归玄挥剑一架,心中就是一怔。

两剑相交,没有之前那种法则对撞的艰难,反倒感觉自己有什么东西失去了。

失去了他与昆仑的关联,斩断了他与阿花的缘法,抹去了他与东皇界众人的交情……仿佛天地之间孤零零一人。

断因果!

也许一些修道者梦寐以求,但夏归玄相反。夏归玄如今之道维系于此,一旦断了,等于废了。

“真有你的,这手段很高……可惜这没啥用啊……你又缴不了我的械。”

钧台之剑,祭神礼器,与东皇界的渊源系于此。

禹王九鼎,家天下之传,血脉与人皇之意系于此。

东皇法衣,姐姐亲织。

内衣贴着小狐狸,小狐狸玉佩还留着他分魂,与苍龙星域关联就没断过。

身上藏着千棱幻界,千棱幻界里藏着阿花身躯。

所有女人身上都留着他的口服液……

于是太初愕然发现,因果之线全部集中在他自己身上,怎么斩都像是抽刀断水,看似斩断了,却依然流淌。

就这么一愣之间,阿花的激光剑横扫而来,把太初之雾搅了个稀巴烂,五官都搅没了。

与此同时,九鼎呼啸而起,如同九个抽油烟机一样,把浓雾死死往鼎里吸。

太初发现,这九鼎……一鼎一世界,每一个鼎里都有日月星辰,宇宙虚空……每一个鼎都是一个世界。

分成九个世界来容纳,说不定还真能把它彻底镇在里面!

“吼!”狂风大起!

太初雾气化作龙卷,与九鼎的吸力疯狂对峙相冲。

热门小说推荐
恐怖杂货店

恐怖杂货店

寂静夜深的街道尽头,有一家装修复古的杂货铺白做活人生,夜做死人意。天上掉馅饼这种事,很简单,只要你答应了鬼的事情,他就会帮你完成,不过,你确定你要和鬼做交易?...

回到明朝做昏君

回到明朝做昏君

穿越大明朝,成为了木匠皇帝朱由校,那个,我躲在后面,背黑锅我来,送死你们去。书友群645915254全订者可私聊管理加vip群。新书回到明朝做仁君已发,求收藏求投资求月票!...

农门药香:拣个郎君来种田

农门药香:拣个郎君来种田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小包子真可爱,跟你爹长的等等,孩子他爹是谁啊,我还是单身狗怎么穿越就当娘了啊,你们干什么,不要拉我浸猪笼啊,未婚生仔不是我的锅啊!爹不疼娘不爱,面对亲戚宗族的批判,她愤而崛起,依靠穿越大神送的穿越大礼包,在神奇的空间里努力种田,给孩子找新爹!...

贞观俗人

贞观俗人

离玄武门之变只有三天了,秦琼却打算做个国之纯臣不参与其中,秦琅高呼这不是坑他吗?送上门的从龙之功怎么能不要,等事成之后再功成身退也不迟。  到那时,  做...

重生之少将仙妻

重生之少将仙妻

萌玉前世最想不通的一件事,就是同为女儿,妈妈为什么要将她辛苦考上的大学名额给亲妹妹去读书,还将她卖进深山给人做共妻,给妹妹筹集路费。重生归来的江萌玉刚刚逃出人贩子的手中又被买夫给抓了,前世亲妈给自己定下却被妹妹冒用身份夺走的未婚夫救了她,她说你救了我,小女子无以为报,就以身相许吧。可亲妈来时她却潇洒地拍...

画里长安

画里长安

一朝穿越,她成了玉石商人的痴傻女儿,父亲无辜被杀,她只能寄人篱下,虽然身世凄苦,却难掩耀目的绘画天赋,原本只想安安稳稳地虚度余生,怎知半路遇到了他,格格不入的尘世邂逅,命运将她演变成一个遗世独立的旷代逸才,究竟是女扮男装的画师,还是傲立绝世的美人,也许只能从画卷中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