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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歌燕舞看着便是个精明的,她们如何不知道,按照她们的身份,即便是搬到了元氏,她们也永远不可能上位。那么她们这样做,显然就不是单纯的为了争宠争地位。
一定还有什么别的自己没有想到的。
华鸢这会儿简直想要挠破脑袋了,只是总是觉得自己抓住了那么一些重点,可却又什么都抓不住。还真是令人心里憋屈的慌。
不过,不管怎么样,莺歌和燕舞一定有问题,这是毋庸置疑的。
华鸢想了想,还是问道:“对了,现在我们得用的人还有多少?”
白琴问道:“还有一些的,小姐想要做什么?”
华鸢对着白琴倒是没有隐瞒什么,直接说道:“其实我也没想要做些什么,不过是觉得莺歌燕舞这两个人,有些不同寻常。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找人将她们看起来再说。有什么异动,自己也能够提前知道。”
“嗯,奴婢这就去安排。”
华鸢挥挥手,“你们都先下去吧,我去歇一歇。”
悠闲竹林当中,清风幽幽划过,几缕琴音显得那般悠然,一袭白衣的男子就这么悠悠然坐在石凳之上。漂亮的手在琴弦上拨弄成章。
远远地看去,倒是很有些遗世独立的味道。
而白衣男子的旁边,立着一位青衣男子。
琴音自始至终都是悠然闲适的,最后收尾的时候,白衣男子也才开口:“何事?”
声音有些沙哑,却又带着几分迷人的味道,令人不自觉就沉溺其中。
青衣男子语气十分恭敬:“树下探听到相府的二小姐似乎已经在怀疑莺歌燕舞了,并且派了人坚持那二人。属下特来请示。”
“是吗?”
不再是平淡毫无起伏的调调,倒是带着些许的兴趣,“这位。。。相府的二小姐,似乎真的有那么些意思。”
沉默了许久,白衣男子才说道:“我们的人继续监视,也别管她。”
语气中兴味分明,“倒是想看看,她究竟能够发现些什么出来。”
青衣男子面上毫无表情,只心里却在吐槽不已,一定是自己来的时间不对吧?平日里性格阴鸷,对什么都不放在眼中的主子,怎么会有这样的时候?
“还有事?”
“没,属下告退。”
白衣男子自是没有理会。
他从石凳上站起来,面上覆盖着一方面具,只露出来的一双眼睛,深沉如茫茫星辰大海,蓝天幕布!
只要一眼,便可将人溺毙其中。
那眼底似是隐隐带着些许笑意,像是终于发现了什么好玩儿的东西一般。
忽然,他伸手将自己面上的面具摘下。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
面上交错纵横的的伤疤,几乎再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实在令人很难想象,拥有这样一双令人沉迷的双眼的男人,居然会有这样一张丑陋的令人不敢再看一眼的脸!
他伸手慢慢覆上自己的脸颊,深邃的眼神慢慢变得阴鸷起来。
暴戾的气息自他身边隐隐散发出来,所有地方都充斥着来自于他的阴霾!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
接着飘然转身离去,若不是那张琴还留在原地,怕是任谁都不知道这里曾经站着这样一位矛盾至极的人物!
飘然弱谪仙,却又丑陋的足以吓哭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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