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赵程抬头看了一眼天色,“这个时候,她不回家换礼服吗?”
赵瑚不在意的挥手道:“带到宫里就是了,谁还能拦她?”
赵程一想也是,当即伸手和赵瑚要进宫的令牌。
赵程以前作为太学祭酒,是有进宫资格的,但他现在辞官不做了,官牌被收回去,自然进不了宫。
赵瑚封侯之后也有一张令牌。
此时见儿子伸手朝他要令牌,赵瑚特别想嘚瑟一番,顺便讥讽一下他,但话将要出口时想到那天赵含章临走时说的话,“七叔祖怨怪程叔父视学生为亲子,就是对敌手都能仁慈的感同身受,却不愿原谅您。但您忘了,求人原谅的基础是,做错事的人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并为此道歉。”
“但直到现在,您也不认为自己有错,你所有的服软只是为了缓和父子矛盾,更可笑的是,你的服软是你认为的服软,你觉得你给程叔父钱,给他买书,买认为他喜欢的东西,他就应当原谅您,却忘了,不管是从前种种,还是现在种种,都是您强加给他的,他伸手向您要的东西,您一样也没给他;而您给他的这些,都是他不曾伸手,甚至不曾侧目的。”
赵瑚当时刚哭过,嗓子正哑着呢,可这不妨碍他要和赵含章吵架。
但赵含章口才好呀,又是面对战损的赵瑚,不等他开口就继续道:“您觉得很奇怪,为什么程叔父对别人都这么宽容,却对您这么严苛。他做太学祭酒之后,还有名士当面骂他才不配位,他却能大方的不计较,朝中有攻讦他的人,他也很快原谅对方,为何却独独对您严苛?”
赵瑚觉得这话说到心坎里去了,于是点头,“是啊,为何呢?”
“因为人对至亲之人的要求才是最严苛的,同样害人的事情,外人做了,或许伤筋,但至亲之人做,那是痛彻心扉,”赵含章道:“所以,至亲之人的伤害才最不可原谅。”
“程叔父一直不肯原谅您,不是因为他不孝,也不是因为他心胸不够宽广,而是因为伤害他的是他至爱至亲,所以才最不能释怀。”她道:“七叔祖,你要真想缓和你们父子的矛盾,你得先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
“我错在哪儿了?”赵瑚扭头问赵淞,“男大当婚,他年纪到了就该娶妻生子,难道错了吗?还是正儿不好?”
“当年要不是有我的坚持,他能有正儿这个聪明伶俐的儿子吗?”
赵含章转身就走,她就知道她是白说,赵瑚父子二人仇怨多年不是没理由的。
难道赵铭不聪明吗?
难道赵淞不通透吗?
都没能劝和二人,她怎么就觉得自己行呢?
赵含章抬手就给自己一个巴掌,然后骑上马走了。
赵瑚眼见着她扇自己脸,往后缩了一下,不由再去看赵淞。
十多年了,赵淞早就放弃努力了,无视赵瑚不解的眼神,挥了挥手,也走了。
赵瑚百思不得其解,一直到今天,他也不解,但不妨碍他把赵含章的话听进去。
难得的,赵程伸手和自己要东西,赵瑚用力压下得意和嘲讽,让人去把令牌取来。
赵程的面色肉眼可见的缓和下来,这让赵瑚怔住,他们父子二人很多年不曾这样和颜悦色的说话了。
原来要让赵程和颜如此简单吗?
给他想要的东西就行?
明天见
(本章完)
我从山上来,入世自逍遥。这位小姐姐,我观你面带桃花,眉目含春,和我正是般配。什么,流氓,不存在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当流氓的,小爷长得这么帅,走到哪里都担心被...
偶得上古神帝之传承,身为赘婿的萧凌然,新的人生开启。纵横都市,唯我最强!...
爸爸跳楼自杀,妈妈摔伤成了植物人,钟浈被迫签下合约,与陌生男人生孩子,十月怀胎后生下一对龙凤胎,谁知混乱中她又再次阵痛!原来肚子里居然还有个宝宝存在!她大喜过望,带着仅余的小儿子远离这座城市,三年才敢再回归,万万没想到,缘分的帷幕又一次拉开...
双强双洁互宠扒马,男帅女拽听闻帝国墨爷的太太是个不学无术的小霸王,各路人马暗中看笑话。学习垃圾?陆眠甩出理科状元的高考成绩单。没有才艺?陆眠一手弹琴一...
想当年本天师道法自成,一拳打得村北敬老院的高阶武者颤颤巍巍。一脚踹的村南幼儿园的少年天才们哇哇大哭,本天师往村东头的乱葬岗一站,那几百个鬼王鬼帝愣是没有一个敢喘气的。...
一串玉石手链,意外的将我和他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从此以后,我就踏上了一条不归路,挖坟斗小鬼周游在各种牛鬼蛇神之中。不仅如此,我还成了那位爷的保姆丫鬟兼暖床的工具。可素,我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大好青年,怎么可能就屈服在那阎王爷的淫威之下?就在我要卷铺盖卷儿跑路的时候,却被一双白白嫩嫩的小手给抱住了腿麻麻,你要去哪儿?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更是齐刷刷的喊着嫂子。怎么看我都看掉进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大坑。我只能流下了两条宽面条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