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听到我的话,霍鹏远的老脸红白交错,可见心中的怒火又蠢蠢欲动起来,不过,他这次很识相,强忍着没有发作。
“说具体些?”他低沉着嗓音说道。
“我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就是试着与你们把手言和,当然,也要看你以后如何表现。”我一脸温柔的说道。
听完我的话,霍鹏远又是一阵沉默,半晌,从那张肿得如猪头的脸上强挤出一丝笑,反倒让我一愣,他颤抖着手将额前凌乱的头发撇开,说道:
“婶婶刚才说的对,我年纪大了,承蒙婶婶的关心,专门给我松松骨,我感恩您的这份恩情,这样吧,下个周末,我想请您来我家做客,还希望您能给我这个做侄儿的面子。”
“侄儿还真是孝心一片,婶婶我自然开心,但是呢,我的侄儿,你该不会想要摆我一道吧?”我温柔说着,笑容却如春风拂面。
“哪有,侄儿真情日月可见,还望婶婶能给我这个面子。”
“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喽。”我笑着点头应下。
“那好,那我就早些回去做准备,就不打扰了。”就算霍鹏远能装,但今天伤的也确实不轻,他明显有些体力不支了,脸上的笑显得很兔强,说完便起身。
“好吧,侄儿就请自便吧,我也有些泛了,想休息一下,就不送你了。”我说着懒懒起身。
大双小双随着我一同进了屋。
我在摄像里看着霍鹏远的一举一动,只见他慢腾腾的扶着桌子起身,那样子,很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下一秒,又跌倒在地上,身上的疼痛让他惨叫出声,只好手脚并用爬出大门,在司机的搀扶下爬上车,司机随即发动了车子,完全没有理会那几个躺在地上几乎奄奄一息的随从。
见此,我这才长叹一声,我知道,属于我们的战争就要开始了。
霍鹏远不会善罢甘休的,如果今天我不动手,最后狼狈的那个人恐怕就是我了,虽然我今天逃过了一劫,也因此加深了我与他之间的深仇。
夜幕降临,我选了间看起来比较温馨的房间做为我的卧房,如同我小时候在家里的房间,整个房间都是暖色系,就连床都是女孩子喜欢的公主系,还有相应的家俱和窗前的各种漂亮小盆栽。
我躺在床上,没有陌生的感觉,也没有不习惯,闭上眼睛沉沉睡去,无比香甜。
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中我又回到了小时候,爸爸和妈妈带着我在院中的大榕树下玩耍嬉戏,文质彬彬的爸爸与打扮入时得体的妈妈,他们坐在院中的长椅上,一脸温柔的看着我。
我穿着小时候那件最喜爱的白色公主裙,长发高高挽起,上面还戴着一个白色的小皇冠,时而唱,时而跳,累了,就张开双手扑进爸爸的怀抱里。
爸爸将我拥在怀里,又将我抱起,妈妈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说道:
“乖女儿,饿了吗?妈妈给你做你最爱吃的奶油蛋糕。”
那真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幸福滋味,可就在此时,乌云密布,下一秒,黎青一脸阴森的站在我面前,她挥动着熊掌般的大手,一下又一下的打在我的身上,我看到妈妈心疼的泪水,却无能为力。
我大叫一声,整个人醒了过来,忽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按着我的双肩,温柔又熟悉的嗓间响起,“傻瓜,又做恶梦了吗?”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已被他抱进怀里,那熟悉的气息将我周身笼罩,我惊慌抬眸,对上那熟悉的容颜,一时之间分不清楚到底哪个是现实,哪个是梦境。
我伸出双手,反搂住的他的腰,嘴里喃喃自语道:“别离开我,别离开我,我好怕。”
“别怕,有我在呢,睡吧,乖!”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让我无比安心,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突然感觉不对劲,梦境怎会如此真实,我猛的睁开双眼,下意识看了看周围,若大的房间里空无一人,我打开台灯,一种寂落袭来,有说不出的伤感。
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贺一凡对这句话的理解是越来越深刻了,自己不就是喝多了给重金求子的广告打了一个电话吗,结果就被女鬼纠缠,差点翘了辫子,从此走上了阴阳路又因为想抓个鬼小弟,得罪了女神阴阳师,从此被这位脾气古怪火爆的女神调戏,成为所有男生的公敌还因为回想经历种种,贺一凡不由得感慨,做男人难,做一个优秀男人更难,做一个无论是女人还是女鬼都喜欢的男人实在是难上加难。...
原生家庭的伤害有多大,或是自卑懦弱,毫无自信或是暴力成性,锒铛入狱亦或撕裂婚姻,妻离子散无数次痛彻心扉的感悟后,有的人,用一生来治愈童年有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俗话说背靠大树好乘凉,重来一次当然是选择有钱又有权的摄政王,重生后自带医毒系统的她,人生名言就是你善我医,你恶我毒...
电影首映式上,记者看到夏思雨脖子后痕迹这是什么?夏思雨不在意的撩了撩耳畔长发蚊子咬的。回家后,薄言把她按在墙边,声音戏谑而危险蚊子?要再给...
白茶自幼体弱多病。她人生最常收到的,是来自他人同情。她不喜欢,但无法不承认她的身体几乎什么都做不了,所以不能矫情,因为别人都在帮她。直到室友的快递将她送进了一场无限恐怖游戏。正在检测初始人物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