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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寂说到正事时再无一分调笑之意,凤钰的心里也生出了几分警觉,问道:“你查到了什么?”
岑寂的眼睛眨了眨后道:“王爷若是絮了我带离生去醉怡楼里的罪我就说。”
凤钰的眸光凛了凛,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道:“你竟还敢跟本王谈条件。”
岑寂苦笑道:“王爷罚起人来惨无人道,我害怕,我本是去做正事的,是你家儿子缠上了我,我心软固然有错,但是还请王爷手下留情。”
鱼安安是了解岑寂的,知道这货是什么样的打算,他之前把事情往自己的身上揽其实不过是想着投凤钰所好,再用这些事情来和凤钰谈条件,希望凤钰能放他一马。
凤钰冷声道:“好,你说吧。”
岑寂忙又正了正面色道:“想来今日闹了那一出之后,王爷也知道那醉怡楼是沈星南的产业,据说在别院的时候,沈星南还和长宁郡主一唱一和为难过王妃,而眼下,梦州的城防图从沈星南的产业里流出,这事就值得深思,这个沈星南对王爷怕也没有表面上的那么恭敬。”
这事凤钰自然是想得到的,岑寂又从怀里取出一张梦州的军事布防图递给凤钰:“这东西是我昨夜在醉怡楼里找到的。”
凤钰接过去一看,竟是梦州最新的布防图,他的面色一凝,问道:“可有查到城防图的买主是谁?”
岑寂答道:“对方很谨慎,我的人也是在无意中发现的,当时他们是商人的身份将城防图买走的,这身份我自然是不信的,便派人细细的追踪,只追查到他们和南贵的皇族有接触,然后便断了线索,就算是我的人也再不能找到当初的那个买家。”
凤钰的眸光更冷了些,鱼安安皱眉道:“这事竟还牵扯到南贵?”
岑寂笑道:“话说到这里,还有个消息也好叫王爷和王妃知道,秦怡然的死讯传回南贵之后,南贵的皇族承认了她的公主身份,还给了她一个‘灵婉’的封号,据我那边的探子来报,力促此事的是南贵的太子。”
鱼安安在东明的时候就知道南贵太子的性情,那是一个有些邪气还有野心的人,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果然如凤钰所料,南贵想要在秦怡然的死上做些文章了。
凤钰冷冷一笑道:“倒是本王小看了这沈星南。”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鱼安安昨日见过沈星南一回,有印象不过是因为他原着长宁对付鱼安安,后面长宁落了败像后,沈星南就再也没有替长宁说话,如果岑寂调查到的事情是真的话,那么这个沈星南绝对是一个心机非常深沉之辈。
“王爷没来梦州之前,他其实是就是梦州的土皇帝。”岑寂答道:“早前梦州这边刺史都得看沈星南的脸色行事,他之前虽然没有任何官职,但是伸向官场的手却极深,手里还握着整个梦州的财权,可以说是梦州真正的主人,牛叉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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