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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承欢闻言似受了惊吓,忙伸手掩住嘴,然后轻声道:“我只是一时说得兴起,又刚好见到了我们北燕的同胞,话就多了几句……”
她说罢扭头对长宁道:“这话你听听就好,千万不要说出去,我听说钰王宠钰王妃宠得紧,若是知道我在这里说他们的坏话,只怕会封了我的摊子,一个不好还会将我下狱。”
长宁原本还存了几分怀疑,听她这么一说轻笑道:“你放心好了,这事我定不会告诉任何人。”
鱼承欢似才放下心来,轻吁了一口气。
长宁又道:“我们都是北燕人,那么就是自己人了,我听你的口气,你似乎知道一些关于钰王妃的事情,不如你说给我听听?”
鱼承欢的眼里有了几分犹豫,只是她的脸上又有几分八卦的兴奋。
长宁看到她的样子心里了然,当下浅浅一笑,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道:“我们女儿家说说闲话,这原本是就不是什么打紧的事情,你也放心好了,你今日所说的一切我都会烂在肚子里不告诉任何人。”
鱼承欢看到那锭银子顿时就两眼发光,然后欢喜的咬了一口银子,再将那锭银子放进怀里,喜滋滋地道:“你想听这事啊,那我就说给你听听。”
她拖一条方凳坐在长宁的身边道:“我听我那邻居说,这钰王妃啊,曾经是京城里最为放荡的女子,她新婚夜偷人也就罢了,竟还跟很多男子不清不楚。虽然她和秋叶白在大理寺打官司的时候赢了秋叶白,但是据说她是用了手段的,当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根本就不是处子之身。”
长宁听到这里兴趣大起,忙问道:“怎么说?”
“但凡有经验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处子和非处子的差别,我那邻居从商的大哥是个饱经风月的老手,女子是不是处子他一看就知道。”鱼承欢一本正经地道。
长宁的眸光深了些,这事她虽然不是太清楚,但是一听说鱼安安在嫁给凤钰之前就失了贞,这事在她看来实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也是一个巨大的突破。
她和知儿对视了一眼,她见知儿的眼里满是若有所思的表情,她收回目光问鱼承欢:“依你所言,钰王当时怎么可能会娶钰王妃?”
鱼承欢鄙夷地道:“她十之**是对钰王用了狐猸之术,否则的话钰王怎么会上她的当?”
长宁一想觉得挺有道理的,鱼承欢又道:“我还听说钰王平素不尽女色,之前在战场上,更是从来就没有女子近过身,也有可能是他见的女子太好,当时也分辨不出来。”
长宁想起凤钰那张生人勿近的脸,再想起钰王府里根本就没有几个丫环侍女,对这一点她倒是不怀疑。
她轻撇了一下嘴后道:“也不知鱼安安那个贱人到底用了什么手段,钰王竟不会在乎她是不是处子。”
她越想越觉得气闷,越想越觉得鱼安安必定是用了媚术在勾引凤钰,才会引得凤钰对鱼安安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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