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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夜沉一边吻着童以沫的耳垂,一边在童以沫的耳边,用低哑的声音,说道:“漫雪,我要你!”
不,不是“漫雪”,而是“以沫”。
冷夜沉在理智与不理智的边缘徘徊,他只想跟以沫做。
他在苏漫雪面前可以忍住,但是在童以沫的面前却做不到了。
甚至,她是他弟妹这层关系,也让他忘却了,恍若其余所有的事情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如果,让她误以为,他在把她当苏漫雪,他是不是就可以趁机对她为所欲为了?
谁能明白他的心,是有多痛?
这一瞬间,童以沫的眼泪夺眶而出,嘶吼道:“我不是苏漫雪!你放开我!放开我!”
冷夜沉一把按住童以沫的嘴。
他暗暗沉沉的眼睛里,透着一团意味不明的氤氲。
“漫雪,给我!”以沫,给我!
他嘴里一个声音,内心里却是另一个声音。
冷夜沉知道自己想要的女人是谁,正因为自己想要这个女人,才不得不把她的名字叫成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来掩饰自己内心的“黑暗”。
他的大手热得发烫,眼神浑浊弥漫着征服欲,左鼻孔有一缕红得发黑血缓缓流下。
大哥他……被人下药了?!
童以沫脑子里有瞬间的空白,某种陌生的恐惧,如同冰凉的潮水没过全身。
冷夜沉见她不再挣扎,低下头,更加肆意地亲吻着她的脖颈。
童以沫有些发怔,他每一处的吻,都滚烫如火。
他一直尝不到她的回应,唇刚一移走,又重新覆盖上来。然后吻得更深入,撬开她的唇,追寻她的舌。他把她紧紧抱在怀里,跟她彻底缠绵在一起。
童以沫的眼泪一直掉,她真的是从不轻易落泪的人。可在他吻她的时候,心里很痛很无奈。
她再次试图挣扎,然后无济于事。
大哥好端端的,在家里为什么会被人下药?
冷夜沉此刻的身体浑身烫得吓人。
童以沫依稀记得,自己曾在外婆的行医日记上见过这种症状。
有一种什么草,她忘记了名字,将它晒干研末成粉末后,点燃无色无味,可以促发男人体内的欲望,用于催快雄性本能的荷尔蒙激素。
这种草药,其实也是一种“蛊”,外婆那一辈的女巫,偶尔会用它来当壮阳药贩卖。
但是,这种草有毒,男人如果不和女子交合,过不了多久,吸入了这种粉末烟粒的男人就会因为血脉贲张,气血旺盛而七窍流血,最后还会伤及五脏六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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