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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咖啡,托马斯心情复杂的说道:“我能感觉出来,布鲁斯真的将你当做了父亲。”
“我也是一直将布鲁斯当做我的孩子。”
彼得坐下来对他说道。
沉默了半晌,托马斯的视线看向窗外的雨幕。
“其实,布鲁斯去世之后,我也曾有过孩子,那是我为数不多的不被灰暗覆盖的人生了。”
托马斯眼神里闪过一丝缅怀。
“玛莎成为了小丑,她将她的愤怒发泄给阿尔弗雷德这位无辜的老人,我成为了蝙蝠侠,只为了向这座黑暗的城市复仇。”
“没有任何的仁慈,没有一丝的怜悯,企鹅人成为了第一个祭品,随后我在哥谭市中疯狂追杀那些犯罪分子,贝恩,风筝人,急冻人,谜语人全部被我所杀。”
他停顿了一下,“直到我抓住了猫女,当我准备终结她的时候,我发现这个女孩没有任何的恐惧,这个世界对她来说充满了黑暗,死亡也许是最好的解脱。”
托马斯的沙哑嗓音诉说着曾经发生的故事,彼得安静的听着。
“‘我叫赛琳娜,我没有任何的家人,他们都已经去世,不会有人在乎,开枪吧!
’她当时就是这么对我说的,我放下了枪,开始简单地介绍自己,因为眼前的这个少女,让我想到了自己的儿子。”
“我说,‘我叫托马斯·韦恩,有一个叫做布鲁斯·韦恩的儿子,他的年纪和你相仿’”
托马斯眼睛里闪过一丝柔情,“当两个孤独的人走到一块之后,我决定将自己对布鲁斯的思念寄托在赛琳娜的身上,所以我收养了赛琳娜当自己的女儿。”
“但是。”
“我忘记了还有一位疯狂的母亲,她对儿子的思念永远都不会停止,小丑带来了疯狂,黑暗和死亡,她开枪射杀了赛琳娜,而我再次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听到这里的彼得,心情也变的沉重起来。
他能共情托马斯的情感,如果自己失去了任何一个儿子或者女儿,自己内心的愤怒和怒火不会比他少。
托马斯将目光投向彼得,“这个黑暗的世界,已经没有了任何希望,为了布鲁斯,为了赛琳娜,为了所有人,也为了玛莎和我自己,我希望你和布鲁斯,重启这个世界时,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彼得看着对方坚定的眼神,微微怔住。
随后他点了点头,“我会的。”
彼得能看出,托马斯此时已经心存死志。
或许在承受了那么多的黑暗之后,他已经认为自己没有资格继续活下去了。
“我承受了太多的黑暗,所以不想布鲁斯重蹈覆辙,我不希望他成为蝙蝠侠,但是我知道,我无法说服他。”
托马斯站起来,对彼得说道:“你是布鲁斯的教父,我希望你在黑暗里,在他人生仅存不多的光明里,以父亲的名义,给予他一些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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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心情复杂的点头,向他承诺,“我一直将布鲁斯当做我的儿子,我也会在他的人生道路上一直陪着他。”
“谢谢你,帕德里克,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想和你喝上一杯,不过时间不允许了。”
托马斯的话音刚落,马克敲门,“爸爸,巴里已经准备好了。”
谷仓屋顶上,彼得看着搞出实验材料和仪器的巴里,惊讶的向他问道:“把化学药品泼在你身上,然后再接上一根避雷针,就能让你重新变成闪电侠?”
“我第一次就是这样变成闪电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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