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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短时间内婆婆绝不会让薛凝宁掌家。
只是……
陈夫人的眼神有些凝重。
徐宴也就罢了,她素知徐宴才华,绝非池中之物。
但是薛凝宁……就凭她刚才的表现,陈夫人知道自己看走眼。
这小丫头虽然出身低,看着也不通诗书,可非常聪明。
句句都在狡辩,但句句都避开了婆婆的逆鳞。
对付她,还得从长计议。
*
回到却了斋,薛凝宁立即命人检查寻烟和牧云的伤势。
牧云的膝盖正好跪在石板边缘,硌得出了血,寻烟略好些,没有流血,只是有点淤青。
尺素和彩笺拿了伤药膏帮她们上药。
薛凝宁有些乏了,自个儿坐到窗前的矮足榻上喝茉莉汤。
没多时四个丫鬟进来,在薛凝宁跟前站了一排。
“你们两个今日伤了腿,这两日不必当值了,躺着多歇歇。”
寻烟道:“只是一点淤青,不耽误做事的。”
见四个丫鬟愁眉苦脸的,薛凝宁说笑起来:“放心,不会让你们闲着,一会儿我让彩笺和尺素把账本抬到你们屋里去,不看完绝不让你们出来。”
屋里的气氛顿时松弛了些。
牧云道:“夫人,有句话我不知当不当讲。”
“咱们关起门来,什么都说得。”
“今日夫人为了我和寻烟去跟老太太和二夫人争执,我和寻烟实在感激夫人。”
“你们是却了斋的人,没做错事却被罚跪,我自然要管。”
牧云感激地看向薛凝宁:“老太太最是心慈,但她老人家一辈子过得尊崇荣华,所以,她喜欢晚辈在她跟前低眉顺眼的。”
她提醒得很委婉。
老太太的脾气其实不小,最不喜欢别人尤其是晚辈顶撞她。
“我刚才说错话了?”
牧云摇了摇头:“夫人的话都说得没错,只是……”
“只是什么?”
薛凝宁觉得刚才说的那些话已经是她绞尽脑汁想出来的了,她实在想不到更好的说辞了。
“只是夫人的眼神,在老太太眼里许是有些凌厉了。”
“啊?”薛凝宁确实有些委屈,也有点生气,但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居然凌厉了?
其实牧云说得还婉转了些。
在正院里,薛凝宁的眼神何止凌厉,她那双平常看起来妩媚灵动的眼睛,方才就写了两个字:不服。
牧云看得心里着急,生怕薛凝宁一时冲动顶撞老太太。只是她深知公府规矩,绝不敢像尺素那样插嘴。
“夫人一直克制着脾气呢,”彩笺笑道:“我刚到夫人家里做事的时候,夫人撕烂了老爷的藏书,老爷让夫人认错,夫人在书房站了一天没吃饭都不肯认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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