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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赶着羊群,牵着马,尽可能的远走,让那人找不到他们。
他们没注意到,马脖子挂着铜吊坠。
赵传薪回去睡觉。
第二天照例去府衙职办公。
敲门声响起,赵传薪沉声道:“进。”
崔凤华进来,告诉赵传薪:“大人,咨议局议会将于今日下午结束。”
赵传薪眼睛一亮,手往下一抄,取出一份公文,盖印章:“这个交给张鹤岩,让他照会日俄,谴责他们。”
崔凤华纳闷:什么时候,大人也开始参与谴责这种低分局了?
崔凤华问:“大人,用不用将近些日子,咨议局通过和否决的议案给整理一份?”
赵传薪大手一挥:“不必。”
当张寿增收到赵传薪的公文,立即拟文,致电日本外务省和沙俄驻清特命全权公使。
很多时候,等待才是最煎熬的。
日本和沙俄干了什么好事,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沙俄驻清特命全权公使廓索维慈收到电报后,手情不自禁的抖动。
最近,他的工作重心放在了草原的王公贵族和哲布尊丹巴。
因为赵传薪贸然进犯西部草原,并且掌掴哲布尊丹巴,这对他而言是天降喜事,伺机策反这些满脑肥肠的贵族。
只是,他才刚有动作,胪滨府咨议局就通过了一系列议案。
先是废除逃旗法,然后退耕还牧,草原为之震动。
王公台吉和哲布尊丹巴很容易被拉拢,但是草原的底层牧民,却对胪滨府心向往之。
不少人喊出口号,希望胪滨府将整个乌里雅苏台纳入旗下。
这就形成了两个极端,草原层人心惶惶,牧民却跃跃欲试。
在廓索维慈看来,还是王公台吉和哲布尊丹巴这个层面的人更重要些,底层牧民的态度无关紧要。
这时候,他收到了张寿增的谴责电报。
廓索维慈心中慌的一匹:“立即将这封电报发回国内,请求沙皇和诸大臣意见。”
到了晚,张寿增收到了他们的回信。
看着电报内容,张寿增冷笑:“果如大人所料。将日俄的电报原封不动移交记者,昭告全国,顺便列胪滨府军民伤亡数目。”
……
赵传薪下值,被丽贝卡莱维堵住:“大人,今日我去找中医把脉,大夫说脉象平稳有力,不虚。”
赵传薪看着她涂的恰到好处的红唇,点烟说:“深山毕竟藏猛虎,大海终须纳细流,慢慢来,不着急。”
说完,跨骆驼就跑。
丽贝卡莱维在后面跳脚:“大人,真不虚……”
赵传薪很忙。
他传送回白房子酒馆,刷新《旧神法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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