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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杰明·戈德伯格黑红黑红的,头发长而乱,又干又涩。穿着的袍子“破绽百出”,好悬没露腚。
拄着一根杖,腰间还挂着个要饭钵子,当然也可能是路上做饭用的。
干饭的毛很脏,很乱,主打一个灰头土脸,后屁股粘了许多草籽,以苍耳子为多。
后面两条狗,背上还背着牛皮和苫布,充当驮运主力。
本杰明·戈德伯格冲赵传薪龇牙,挺白的:“师父!”
古丽扎尔一呆:这是他徒弟?
从气质上并非一脉相承,有点看不出来。
还以为是叫花子。
赵传薪冷哼一声,却是去给干饭摘身上的苍耳。
干饭瘦了很多。
本杰明·戈德伯格知道赵传薪生气了,就腆着脸:“师父,俺回来了,快做顿好吃的吧。”
干饭:“汪汪汪……”
赵传薪抽了它一巴掌:“瞧把你能的。”
后面两条狗一看,顿时冲赵传薪龇牙,冲了上来。
赵传薪眼疾手快,伸双臂,分别掐住两条狗的嘴巴子。
它们疼的呜咽起来。
干饭赶忙求情:“汪汪汪……”
毕竟当妈的,多少沾着点心疼。
赵传薪这才松手:“妈的起锅烧油,今天炖狗肉!”
两条狗知道厉害,再也不敢龇牙。
赵传薪嘴上说着,身体却很诚实,亲自下厨,连带着跟来的一群孩子,做了满满当当两盆羊肉面。
干饭已经没有以前的优雅吃相了,和普通狗没啥区别,吧唧吧唧的狼吞虎咽。
本杰明·戈德伯格干了三大碗,还喝了小半杯青稞酒。
这让赵传薪担忧,这孩子该不会在高原上练成了酒蒙子,把那天才得大脑喝坏了吧?
趁着阳光正好,赵传薪把干饭它们丢进人工海子里洗澡,打上肥皂好一同揉搓。
又取出了剪子,给干饭、格桑和苏巴修剪了长毛,重新下水将碎毛冲掉。
说来苏巴很顽皮,谁都不怕,唯独在赵传薪面前必须夹起尾巴做狗。
赵传薪习惯性的用润之领主的致意,要给苏巴抽取掉毛上的水分。
然而平地一阵风,将苏巴送上了半空。
干饭焦急万分:“汪汪汪……”
苏巴惊恐的在空中呜咽着。
赵传薪跳了起来,胳膊夹住苏巴安然落地。
苏巴吓坏了,更怕赵传薪。
在赵传薪咯吱窝,低着头,斜着眼看赵传薪。
赵传薪没理会它,反而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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