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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里面怎样了?
殿内。
宋玄青揉着眉心,瞧着殿内的两个女人,原委大致听明白了,只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没有证据的事儿,就是捕风捉影、空口白牙。
“如何?”还不等皇帝发问,太后倒是先开了口,这种事,皇帝掺合多了没什么好处,毕竟是女人们之间的事,理该她这个母仪天下的太后处置。
嬷嬷行了礼,瞧着神情闪烁的郡主,毕恭毕敬的应道,“回皇上、太后的话,郡主身上并无外伤!那些红点一点都不像鞭子所伤,倒像是虫子咬的,指尖挠的。”
但根本不像郡主所说的,会疼得人生不如死。
郡主毕竟是未嫁之身,名节还是重要的,是以太后专门挑了宫里的嬷嬷去查验宋岚身上的伤,谁知竟得出这样的结论。
满朝文武皆哗然,是非曲直已见分晓。
“堂堂燕王府小郡主,为了得到别人的丈夫,竟然不择手段,甚至于满口谎话,真是燕王和燕王妃教出来的好女儿!”太后冷嘲热讽,“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我没有!”宋岚一口咬定,“就是她打的!还有顾若离可以作证!”
宋岚的本意是,顾若离是顾白衣的妹妹,皇帝宠爱顾白衣,就算不为顾若离讨个公道,好歹也会站在她们这边,一致对付靳月那个贱人,不会与太后同流合污。
“顾若离。。。。。。何在?”宋玄青很是头疼,一手扶额的时候,悄悄用眼角余光睨了一眼边上的太后。
瞧,之前怎么说来着?
女人的事儿,少掺合!
看吧,掺着掺着,一帮女人就会把扯下水,他乃是当今圣上,御书房里一大摞的公文等着批阅,结果他带着文武百官,在金殿内看两女人撕吧?
天晓得,他内心深处的崩溃。
当然,崩溃归崩溃,身为帝王,该有的从容不迫还是需要的,喜怒不能太过形于色。
“若离身子抱恙,就在宣德门外的马车里。”宋宴躬身回答。
虽然他不希望靳月受伤,但事关燕王府声誉,若是宋岚输了。。。。。。事实上,宋宴心里也打了小九九,若是靳月输了,就处于劣势,而到时候他大度能容的为她求情,靳月对他是否会多几分好感?
退一步讲,若太后一怒之下废了靳月的公主之名,就等于将她打回原形,对付一介商贾显然容易得多,否则她顶着公主的封号,他委实不好下手。
“让顾若离上殿!”宋玄青瞧了海晟一眼。
海晟行礼,快速领着人退下。
“郡主身上无伤,口口声声指责元禾动了鞭子,那哀家倒要看看,你们还能拿出什么证据来!”太后的目光,极是温和的落在靳月身上。
从靳月敲了御鼓的那一刻起,太后心里就生出几分异样,总觉得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加上之前芳泽提起的,靳月脖子上挂着的兽类牙齿,她便愈发想要护一护靳月。
遗憾若是有机会弥补,便是不顾一切。
宋岚咬着牙,恨恨的盯着太后,她就知道太后和靳月那贱人是一伙的,这老毒妇巴不得看到燕王府的狼狈,真是扒皮拆骨都不解恨。
一旁的芳泽瞧着宋岚那咬牙切齿的眼神,心里满是不痛快,饶是她脾气再好,也是憋了一口气,要是换做以前,太后定是要命人摘下这双眼珠子的。
不多时,顾若离便如同一朵娇花似的出现在金殿内。
“妾身叩见皇上,叩见太后娘娘!”顾若离行礼。
靳月皱了皱眉头,刚开口就哽咽,真是我见犹怜。
若不是早就看惯了这把戏,只怕靳月都会觉得自己太过分,看把人家欺负成什么样了?走哪都是满脸委屈,看谁都是眼泪汪汪。
“带去验伤!”太后音色微冷。
嬷嬷旋即带着顾若离下去,殿内议论纷纷,本来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结果满朝文武当看客,就差瓜子茶盏来一桌,边吃边唠嗑。
验伤就验伤,靳月可不怕。
因为验伤的结果,依旧不会改变。
无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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