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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金烈叹了口气:
“老大人要是找不到,你老哥我可就麻烦大了……”
徐文纪是什么人?
门生故吏遍天下的数朝元老,资历何其之高?
那次他也曾去拜访,被赶走后也没太当回事,怎么能想到这位徐大人突的就销声匿迹了。
一顿毒打总好过失职罚罪,他心中也是明白。
杨狱心中微动。
徐文纪要来青州传了怕不是一两年了,算算脚程,怎么着也该到了。
难道是……
联想着那日聂文洞出城迎接的事情,试探着询问:
“该不会路上……”
“呸!”
曹金烈顿时黑了脸:“老大人可不是个单纯的文官,真打起来,咱们俩加一块也未不是对手……”
“那或许是另有要事吧?”
杨狱没太在意。
自黑山道青州,他见多了生离死别,对于朝堂上的衮衮诸公着实好感缺缺。
徐文纪年轻时名头不小,可刘文鹏少年时,可也是曾立志牧守一方的。
更何况,流民死得,大官就死不得?
“老大人他,不一样。”
看出杨狱的心思,曹金烈面色有些不好看了。
“不说这个,这是昨夜的缴获,你且拿回去吧。”
杨狱将包袱递给曹金烈。
关于徐文纪,他不想理论太多。
他只相信眼见为实,旁人处听来的东西,他已然不那么信了。
“你自己拿去给大人吧,我稍稍收拾一下,就要去寻徐大人了。”
曹金烈摆摆手:
“我这次来见你,是另外有些事。”
“嗯?”
杨狱皱眉。
“那况天青的嘴很硬,要拷问些东西出来只怕不容易。但听祁老大的意思,这青州城只怕有不少人与他勾结的……”
曹金烈欲言又止:
“你武功不差,可性格太过刚烈,行事莽撞,以后,还是改一改吧。”
“多谢曹兄提醒。”
杨狱拱手道谢。
“虽然都说交浅言深,但你小子颇合我的脾气,我可不想这次回来,你就没了……”
看杨狱郑重回应,曹金烈也不再多说,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去:
“等过些日子回来,请你喝酒!”
送出门外,曹金烈已摆着手消失在街道之上。
杨狱目视他远去,才关上门,提起包裹,向着曹金烈留下的地点而去。
“锦衣卫指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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