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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思念吴凌恒吗?!!!
所以刚才她在他怀里是因为想吴凌恒了,才会哭的那么伤心,那么楚楚可怜。
哭的他有锥心之痛,每一滴泪都是落在他心口的针尖。
“滚吧。”他冷酷道。
她仓皇而走,几次都差点让高跟鞋绊倒。
段薄擎将桌上的豆浆一饮而尽,朝跟她相反的方向离开。
心似石榴一样,碎成了一颗一颗。
楚婉兮是真的狠啊,对任何人都心软如绸。
对他只有狠心,从来不会有恻隐之心。
宁苍跟在段薄擎身后,“她也太不是抬举了,竟敢说这么伤您的话。”
“她说思念自己的夫君,有什么问题吗?”段薄擎转头,睨向宁苍。
宁苍被他眼睛里的冷看的浑身打寒颤,当初他收服她也是这一眼冷酷,把她彻底折服了。
她倒退半步,轻声道:“毕竟她现在是在您身边,这样也太不是抬举了。”
“这么说,你希望我未来的夫人是个朝秦暮楚的?”段薄擎护起短来,神仙都怕。
宁苍哪敢跟他抬杠,“你要明媒正娶她?”
“有何不可?”段薄擎道。
宁苍有些郁闷,“若只是金屋藏娇不被人发现还好,一旦明媒正娶了,会受到社会各界的许多诟病的。”
“宁苍,你知道人的一生有多长吗?”段薄擎问她。
她小声道:“大体活不过花甲之年。”
说人能活过六十花甲之年还真抬举了,现在兵荒马乱的。
人命低贱如草芥,活个三四十岁都算本事了。
“就当普通人能活六十岁吧,我们做军人的随时会死,得把想做的事都做了才是。”段薄擎所言很悲观。
悲观的宁苍都觉得不像他了,有些错愕的跟着他。
他语调讥讽,“就好比今天,都不知道晚上能不能活着见到她首次公演。”
“不过是去见几个扶桑的杂鱼,您可是见过千军万马的大阵仗。”宁苍拉开车门,请段薄擎进去。
在车里竖起了大拇指,夸赞他的本事。
段薄擎手抵着太阳穴,斜看着她,“如果只是杂鱼,就不用我亲自去见了,见了还得落个亲日的坏名声。”
“他们无非是为了幕沪号上的事,问是您是不是和您有关。”宁苍到前面去开车。
段薄擎低头玩着指甲,“这事的主导者是阿懒,四大家族也都牵涉其内,偏偏是跟我没关系。”
“楚婉兮还不知道当初是您答应了孔二狗一大堆无礼的条件,他才去救她的。”宁苍对这件事很痛心,甚至想告诉婉兮实情。
对一个真正爱惜她命超过自己的人那么冷漠,还把一个只看重利益的人当做是救命恩人。
孔家又不是傻子,会莫名其妙的和段系合作。
外人根本不知道孔家站了段系多大的便宜,才有这表面上的共盟之态。
段薄擎不当一回事,眼神里带着自嘲,“都过去了,提它干什么。”
他不惜一切的救她又不是要她感激,就是见不得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罢了。
“听说您昨天晚上,还为了她宰了一个黑龙会的?”宁苍真的觉得女人就是男人的精神鸦骗。
段薄擎一遇到跟婉兮有关的事情,就容易做出和性格不符的决定。
他抽出手枪,往弹夹里上子弹,“是那个人该死,他骂我猪。”
“确实该死。”宁苍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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