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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伯伯好。”陈仪瞧他神情悲伤不似作假,心里有些诧异。只不过是真难过是假难过,日后她自然能看清。若是真心实意,到不失为这伯府里坚定的靠山。她爹死了,陈家文顺理成章是这伯府世子,将来的伯府主人。讨好他还是有必要的。
“乖,乖!二伯……去看看你爹娘,你好生歇息。等二伯得了空再去看你。”陈二爷忍住悲伤。
陈仪一把抓住陈二爷衣袖。不管不顾扑过去,紧紧抱住他的腿。陈二爷从没被个小姑娘这般抱住,一时间手足无措。
“仪姐儿这是怎么了?”
“二伯伯说话要算话,一定要来看我。仪姐儿刚才很害怕,看见二伯伯就不那么害怕了。二伯伯好像我爹爹。”
陈二爷被陈仪说的,差点掉了眼泪。
这是大哥的女儿。大哥,死的太冤了。陈二爷终于伸出手,摸摸陈仪圆圆的小脑袋。陈仪仰着头,满脸孺慕望着陈二爷。陈二爷被这眼光看的有点不适,他一向和晚辈们不亲近。
使劲咳了咳,陈二爷说:
“明儿,明儿就去看你,好吗?”
“嗯!”陈仪粲然一笑,信任的点头。松开了手。陈二爷微笑的又摸摸她的头发。张二夫人瞧着稀奇的很。往日里二爷最是不苟言笑。就连自家儿子陈岚庭,打出生二爷也没碰过一回。张二夫人若有所思,这仪姐儿小小年纪,是真情流露还是……陈绍文和陈家文长得可不怎么像……若不是如此,那这陈仪……张二夫人心里多了些计较。
陈二爷也不多说,只对刘老夫人说了几句:
“母亲,我去看看大哥大嫂。明日请了族长开祠堂,将灵堂速速办起来。河北到天京,大哥大嫂走了一个多月,还是赶紧入土为安。”
刘老夫人气不打一处来,当着陈仪和两个媳妇的面,也不好给儿子没脸。只鼻子哼了一声:
“去吧。”
陈二爷一走,刘老夫人懒得再跟陈仪废话,挥挥手说:
“仪姐儿,祖母还有事,你跟三伯母去吧。飞兰。”刘老夫人叫周三夫人:“你去安排,先把仪姐儿安置在大爷的出云阁。事出突然,别的院子暂时也腾不出手打扫。仪姐儿要替父母守灵,出云阁离祠堂也近。住出云阁倒是两下便宜。……再给仪姐儿安排几个丫头,挑几个懂事的。仪姐儿受了惊吓,定要好好养养,别再惊着她。”
周三夫人听的别扭极了。陈仪才五岁守什么灵堂,大人经历这种事,尚且惊魂未定。何况陈仪小小年纪,一路奔波又大病初愈。这是不要惊着她,还是故意要惊着她?
周三夫人生性胆小,是姨娘所生。在家就不太敢大声说话。直到成了亲平素讲话也是细声细气,轻言慢语。她嫡母本想把她嫁给死了原配的王推官做继室,姨娘花了好些银子才打听出来。王推官不过是个品阶都算不上的芝麻小官,王推官成婚早,亡妻能生,前前后后五六个个儿子。最大的比周三夫人还大一岁。妻子因为生养过于频繁,未曾保养得当,身体掏空早早离世。这王推官面上看着光亮,家里却穷的叮当响。她要是嫁过去,这辈子一点指望也没有。只能巴结嫡母过活。
姨娘得了消息,差点哭瞎了眼。苦苦哀求周老爷。使劲浑身解数才哄得周老爷,替周三夫人定了忠勇伯府三爷陈传文。
姨娘惊喜若狂,一再同她说,要她一心一意为陈府为大,夫君为天,心存善意。周府能不回就别回来了,只把自己日子过好。
她嫁进伯府,夫妻和谐,夫君陈传文相貌堂堂,又温柔又体贴。真是没有一处不好。她感恩之余越加信佛行善。
刘老夫人这番话,周三夫人只别扭却没往深处想。觉得老夫人大约是哀伤太深,一时没有考虑周到。
想到这,周三夫人点点头,轻柔的对陈仪说:
“仪姐儿随我来。”
一直跟在陈仪身边,一言不发透明的春俏紧跟其后。适才忙乱慌张,谁也没有注意春俏。刘老夫人这会才看见春俏,便叫住她:
“这丫头看着眼生,不像是咱们府上出去的丫头。仪姐儿,这是你爹在任上买的丫头?”刘老夫人不悦的皱眉:“这种地方上买来的丫头,能有什么好。巧云,你去找个人牙子卖了吧。”
张二夫人答应。
春俏自进门起一直低着头一声不响。小姐嘱咐了,多话不要讲,只等有人说卖她再开口,果然刘老夫人说话了,小姐太厉害了!
春俏低着头,把微翘的嘴角往下一拉,脸上带着震惊,猛的抬起来,直勾勾看着刘老夫人,口齿伶俐的说:
“回老夫人,奴婢春俏,并不是大爷大夫人买的我。买奴婢的正是清风。风大爷见奴婢还算机灵懂事,且懂一点医技。彼时小姐惊慌过度,一直低烧不退。便买了奴婢照看小姐。回来时,风大爷叫奴婢跟着小姐,防止她病没有褪干净。奴婢本不想来,因着京城离家实在太远。风大爷当时就说:‘你一路将小姐照顾妥帖,等同小姐救命恩人,忠勇伯府当朝一品人家,你去了定会善待于你,岂不是比在家乡有盼头。’奴婢这才随同。”春俏不管刘老夫人逐渐阴霾的脸。爽快的说:
“老夫人若要卖奴婢,奴婢无话可说,也不敢埋怨。只向老夫人求一求,救不救命之恩,奴婢也不奢望了。但求老夫人把奴婢再卖回家乡,已经是感恩不尽!”
春俏说完,刘老夫人已经脸色铁青。今儿一个两个都变着法子气她,连个小丫头也敢明里暗里刺她,刘老夫人气的胸口痛。张二夫人见平日专横的刘老夫人叫个丫头气了个仰倒。听的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不敢露出一丝一毫。周三夫人扭着手里的帕子,不敢吱声。澄儿张大嘴巴,满脸诧异。陈仪则一脸听不懂的样子。
一时间满屋的人静悄悄。
忠勇伯府不思报恩,伯府老夫人反而将有恩的丫头转眼发卖,传出去岂不是更坐实了她包藏祸心的传闻。刘老夫人一口银牙差点咬碎。却不得不说:
“你这丫头脾气倒刚烈。是叫春俏?名字也太花哨了些……我不过不清楚缘由,也是为了仪姐儿考虑,才这般说。你与仪姐儿有恩,咱们伯府定然不会亏待你。这样吧,你就……暂且升做二等,待过段时间,学学伯府礼仪规矩,再升你做一等,可好?”
春俏二话不说,立即跪下磕头:
“多谢老夫人。”
刘老夫人头疼的不行,一刻也不想再看见她两人,挥一挥手。直接转进内室。澄儿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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