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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丰年口吻戏虐,“不夸自己一顿,不甘心是吗?”
“侯爷夫人!”
芳泽咬牙,“这可是你女儿,肚子里怀着的是龙嗣,你怎么可以?”
丁芙蓉扑通跪地,瞬时泪如雨下,“白衣,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我从头到尾都不知情,否则我怎么敢给你送汤羹,这不是自投罗网吗?汤匙的事儿,你可一定要查清楚,替娘讨个公道啊!”
“你要害我的孩子?”
顾白衣红着眼眶,“我好歹也叫了你这么多年的娘,养只狗都该有感情了,你难道没心吗?我对你哪点不好,让你非得不择手段的害死我的骨肉?丁芙蓉,你自己也是当母亲的,怎么能如此毒辣?”
丁芙蓉泣泪两行,“白衣,你怎么能不信我?我伺候你们父女两多年,没有半点怨言,怎么会害你?白衣,旁人怎么说,我不管,可你是我一手养大的,你……你真是伤我的心啊!”
“玉妃姐姐别心软,这事儿既是我挑开的,我便替你讨个公道!”
靳月轻轻拍着顾白衣的肩膀。
既然撕开了口子,就绝对不能再放过,否则养虎为患,早晚是要惹出大乱子的。
顾白衣将没说出口的话,生生咽回去,极是信任的望着靳月,眼下自己保持沉默,就是对靳月最好的支持,丁芙蓉就会自乱阵脚。
“你为何要陷害我?”
丁芙蓉反问。
靳月双手环胸,瞧着掩面啜泣的丁芙蓉,“我得多闲得慌,早早的往你的食盒里塞汤匙陷害你?若不是我今儿进宫看望太后娘亲,谁知道你在干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还以为顾若离这招是谁教的,原来老师傅在此!
“我没有!”
丁芙蓉死不承认。
“芳泽姑姑也在,东西就是从你的食盒里掉出来的,你一句没有就想撇清?”
靳月皱眉,“侯爷夫人,脑子不是这么用的,得多转一下,别自己蠢,就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
芳泽有些担心,瞧着顾白衣颤抖的唇,又瞧着丁芙蓉打死不松口的模样,这样僵持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公主,可有其他的法子?”
芳泽担虑,“您能嗅到这味儿,可旁人未必能嗅着!”
靳月笑了笑,“姑姑,您也傻了?东西是从侯府里拿出来的,日日都得浸泡,说明什么?”
“公主的意思是……”
芳泽恍然大悟,“奴婢这就去找太后娘娘!”
瞧着芳泽疾步离去的背影,靳月弯腰,凑近了丁芙蓉,勾唇坏坏的笑着,“夫人,您觉得我家芳泽姑姑去干什么了?猜中有奖哦!”
丁芙蓉原形毕露,恶狠狠的瞪着她。
“这次可不是我与顾若离的事,而是您与朝廷与皇家的事。”
靳月直起身,“真是不好意思,您摊上……大事了!”
顾白衣闭了闭眼,胸腔里堵着一口气,她怀疑过,犹豫过,但念着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始终不敢相信,丁芙蓉真的会这么做。
谁曾想……
善良之人,思忖他人皆以善良。
“少夫人,咱们猜对有奖吗?”
霜枝笑嘻嘻的问。
靳月点头,“奖!”
“搜!”
明珠抢答。
霜枝翻个白眼,“不公平……奴婢先问的!”
“都有奖,回去重重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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