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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季思年几人商量着回去的事宜,这边付芫清和年灼两人却趁着天黑出了门。
付芫清身穿玄衣,束了男子发饰,还特地画了一个英气的妆容。
年灼见到时用力揉了揉眼睛,问道,“乖徒儿?”说着围着付芫清转了一圈,“何时学的易容术?”
付芫清抬手拨了一下额头旁的发丝,笑着说,“只换了个妆容罢了,师父,你不懂。”
年灼竖起大拇指,“你办事,我放心。”
“师父,去哪儿?”
“永安茶楼。”
付芫清挑眉,“去找柳鸣?可我听说他告病一周了,这会儿指不定在哪儿呢。”
年灼笑了一声,“打个赌如何?我赌他在茶楼,且装病。”
付芫清切了一声,道,“我才不赌,师父都这么笃定了,肯定事先知道什么。”
“学聪明了哈。”
付芫清从鼻子里哼出气音,紧紧的跟在年灼身后,年灼一回来就干大事,她喜欢。
柳鸣的房间在茶楼最隐蔽的角落,他们一路绕了许久,才看到一个点着煤油灯的小房间。
房间挨着茅厕,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也因此平日里旁人都不愿接触柳鸣。
师徒二人蹲在窗户下,蹲的腿都酸了,柳鸣却还没熄火烛。
“师父,都快亥时了,他怎么还不睡。”付芫清小声说,一边还给自己捶腿。
年灼用手指把窗户捅出了一个洞,向里面看去,柳鸣还坐在桌子前奋笔疾书。
“放迷烟吧师父,我带了。”付芫清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竹筒样式的东西。
年灼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一刻钟后,二人翻窗跳了进去。
二人用绳子将柳鸣绑起来,然后扔到了床上。
“师父放心,这迷烟我改良过,不到明日午时,他肯定醒不过来。”
年灼斜着眼看付芫清,“什么都学,只会害了你!”
付芫清立马比了三根手指,发誓道,“师父,你这不能怪我,是师姐担心我,才教了我那么,一点点,就一点点。”
年灼嘟囔,“怎么你师姐都没教过我?”
付芫清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不敢说话,她这方子是从她师姐那儿学的,但是是她写信软磨硬泡了好久才求来的。
柳鸣的书桌上密密麻麻的放了一堆纸,一些是他评书的手稿,还有一些……是他与安平王往来的信件。
付芫清蹙眉道,“他平日里对安平王的评价并不好,总是说他不如圣上,这信……”
有些信上写,“陛下不日必将得偿所愿,入主京都!”
付芫清骇然,她低声说道,“师父,安平王他……”
年灼摇头,“你知我知,莫要讲出去。”
年灼来回翻看,却始终有个问题想不明白,“这种信件,他竟敢堂而皇之的放在这里……不应当,不应当。”
付芫清在房间里看了看,最后在床边发现了一个可以按下的暗扣。
咔嚓一声,旁边出现一个小抽屉,里面只有一幅画卷。
付芫清小心的拿出来,打开一看,她睁大了眼睛,连忙走到年灼身边,“师父,你看。”
年灼接过,心里一惊。
画卷上画的是云城,不,不仅仅是云城,它更像是云城的布防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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